&esp;&esp;“说话!”祝盛安一声暴喝。
&esp;&esp;给雀澜用了醒神药的军医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esp;&esp;“殿下,少夫人断了胸骨还未长好,每次骑马颠簸便剧痛无比,为了带兵打仗,少夫人便命小的给他煎服止痛药。军中的那个醒神方子,您也知道的,可以暂时麻痹痛觉,让人精神振作,小的便煎给少夫人用。”
&esp;&esp;“这药寻常只急用一两回,用完都要去人半条命。谁知道这次城外战事吃紧,少夫人连用了五六回药,小的也不清楚会留下什么病症……”
&esp;&esp;祝盛安几步走到了床边,掀开帘帐。
&esp;&esp;雀澜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合着眼,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esp;&esp;祝盛安呼吸一窒,手指抓紧了帘帐。
&esp;&esp;他深呼吸好几下,才在床边坐了,伸手去握雀澜的手。
&esp;&esp;手指冰凉,但好在手腕上还有微弱的脉搏。
&esp;&esp;祝盛安的一口气这才慢慢地松了,怔怔坐在床边,握着雀澜的手,半晌没有说出话。
&esp;&esp;刘叔进屋将大夫们请了出去,在屋外问了话,才又返回来,小声道:“殿下,大夫们没给开药,说得先清除少夫人体内的余毒。得每日放血、施针。”
&esp;&esp;祝盛安微微回神,道:“他现在这样,哪还经得起放血施针。”
&esp;&esp;刘叔道:“可是不清余毒,便一直无法用药啊。”
&esp;&esp;祝盛安一顿,垂眸望着昏迷不醒的雀澜,半晌才道:“叫他们明日过来施针。”
&esp;&esp;刘叔应声下去了。
&esp;&esp;房中只剩了夫妻两人,祝盛安蹬掉靴子,躺到雀澜身旁,侧身静静看着他。
&esp;&esp;“我可好多天没洗澡了。”他忽然说,“雀儿,你闻闻,我是不是都臭了?”
&esp;&esp;雀澜静静躺着,一声不响。
&esp;&esp;祝盛安轻声道:“你可不能嫌弃我。”
&esp;&esp;他将脸靠在雀澜肩上,静静享受两个人互相依偎的温暖。
&esp;&esp;他道:“只准歇一晚,明早你就醒来陪我,不然我要发脾气的。”
&esp;&esp;许久,帐中都不再有动静。
&esp;&esp;祝盛安将嘴唇轻轻印在雀澜额间,哑声道:“你怎么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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