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
这时苏胭脂侧过头,宛若没事人似说了一声,随即便瞥见王载物正拿着她喝过的水猛灌。
她本想开口制止,不过想想便当作没看见。
「渴死我了,还有水吗?」
王载物一口气喝完半瓶矿泉水,还是觉得不解渴,张嘴问道。
「呐,给!」
袁破山侧身递来一瓶矿泉水。
王载物接下又猛灌了半瓶,这才开口说道。
「喝酒不问度数,喝多不知去处!这酒喝的就跟断魂似的。」
随即放眼扫了一下窗外风景问道。
「嗯…这是到哪了?」
「我也不清楚这是哪,不过要回到煤城,我估计还得要三个钟左右。」
袁破山开口回道。
「要这么久啊?我咋感觉睡了好几个钟了呢。嗯…这走的怎么不是高速?」
王载物看着窗外路道好奇问道。
「
高速公路封路了,才走的国道,这又撞上下雪,路面不好走。」
袁破山侧过身看向苏胭脂,请示问道。
「夫人,这到煤城恐怕得要八九点,需不需要找个地方用晚餐先?」
「不用,回去再吃吧。」
苏胭脂挺冷淡回了一句。
「可是今天是您…」
袁破山本想说。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
不过被苏胭脂眼神给制止。因为她不想让王载物知道。
自从未婚夫身死后,苏胭脂每年生日过得是特别潦草、简单,简单到只需吃一碗面。
不过这碗面得在未婚夫遗像前吃,与未婚夫一起而过,算是属于两人共处的时间。
这也是苏胭脂为啥在吃完午饭,并喝了点酒后,还是让司机赶回煤城的原因。
因为她要回去陪未婚夫吃生日面。
「你不睡一下吗?」
这时王载物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对苏胭脂关心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
苏胭脂杏眼一翻,略显不满说道。
「你这呼噜声打的比车发动机都大声。」
「啊…我打呼噜了吗?」
王载物挠了挠鼻尖,挺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