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炸开了一束烟花,射精的时候还在喃喃着自己是个贱货,母狗,是主人的肉便器。
“既然要当肉便器就履行好自己的职务喽。”
陆沉射在了他的穴里,没有抽出去,顿了一下,直接尿在了里面,江尘的眼睛一下睁得很大,卑微的承接着滚烫的尿液,最后被用白软的屁股擦了一下,这场惩罚才堪堪结束。
“该说什么?”
陆沉盯着肚子被灌到鼓起来,趴在地上起不来却还不断的缩紧穴口害怕东西留出的小奴隶,用脚踩着他的头说。
“谢谢…唔…谢谢主人使用肉便器。”
江尘清洗完出来的时候,他家主人正一副餍足的模样在通话,他跪下慢慢爬近,被一把扼住脖子拖到床上。
“下面的党派都除干净。”
他听到主人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主人…”
他轻轻叫道,祈求地说,
“奴隶…奴隶能留下来了吗?”
没有得到回话,就在他闭上眼睛做心理准备的时候,感觉到乳尖一疼,被重新带上了乳钉,
“做的不错,奴隶。”
这次是一对庄严的徽章,花纹繁杂,上面缀着蓝宝石,用烫金文字刻着Evan。
领头的一死,金家就完全倒了,道上都知道是陆沉下的手,明面上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有,只怪人倒霉,好好的死在了一个玩物手上,心下不由对陆沉的手段又高看两分,直道陆君生养了一个好儿子。
齐多颜再见到陆沉的时候嘴都合不拢了,拍着他的肩膀叹道,
“你是真厉害啊,靠着一个奴隶就把那傻逼玩死了,他怎么下的手,你教他的?”
陆沉倒了一杯酒,摇头道,
“是他自己有本事。”
“就这你还留着他,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给……”
齐多颜夸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陆沉笑了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齐多颜安自咋摸:陆少莫不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