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烟就算了,干刺啦的贼难抽,和力士烟一个味儿,再说我家里还有几条就不要了,红塔山、福牌大福还是小福?”
“大福!”
“多少钱一条?”
“七十一条,你要给你算六十。”
“我得要十条,红塔山和阿诗玛也都来十条吧,好算账。”
“烟都在家里放着,等晚上我给你送过去吧。”
这种黑市烟自然是不能放在店里公开卖的,国家不让,只能偷着卖。
“不用!待会儿我路过的时候过去拿就行了,烟妥了下一步就是酒,就有啥好酒?茅台?”
白沙笑了:“那个可没有,有西凤、汾酒、张弓、习水,剩下就是本地的低档酒了。”
“一样一箱有吧?”
“我就知道你要的多,特意多准备了两箱。”
烟酒糖茶?
糖就是糖块了,奶糖买了二十斤,茶叶是那种木头圆筒装的茶,也买了十筒。
白沙进的那点茶叶,让他给包圆了。
再就没啥买的了,到时候不管是水果还是肉类海鲜罐头再买些就行了。
糕点就算了。
这些东西花了他两千来元,其中烟就花了一千六。
小店这里有了两个轱辘的手推车,这些东西装在了手推车上。
同时被装上车的还有两个孩子。
这两个没出息的玩意儿,一人手里两个面包,啃的脸腮上都是。
那边还用手拎了一包,说是给白崖哥留的。
白峰推着东西来到到父亲家。
白河山正坐在家里看电视。
这不要过年了吗,从腊月二十八,也就是今天开始,整个白天都有电视节目了。
“我来拿烟,这是老三写的条子,挺正规的。”
白峰把白沙写的条子递给老子。
白河山到里间拿来十条大福,六条红塔山和六条阿诗玛。
用一个编织袋装着。
白峰从袋子里抽出一条福牌抽出一条阿诗玛递给老子,又从车上西凤、汾酒、张弓和习水各抽了一瓶出来。
再就是两斤一包的奶糖两包,和两筒茶叶。
“礼物先给您了,初一早晨我就空着手过来了,省得来回拿。”
白朵朵将来非是个马匹精,把手里的面包举得老高。
“爷爷吃!”
白河山哈哈笑:“爷爷不吃,给孙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