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注意,南晚偷偷喝了几口酒,醉红了双颊,十分可爱。
她拉着他的手,醉酒后的南晚十分多话,控诉着时家人对他的不公,说以后她一定会护好他,决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她那时候的声音,娇娇软软,让他平白生出了几分沉溺。
云予安吃完后悄悄自拍发微博,本来是想悄悄和大季秀个恩爱,却没注意照片角落里有时燃的小半边背影。粉丝也没多在意那个角落,只以为是朋友,纷纷相爱相杀表示,虐狗不能忍,虐狗又发好吃的更不能忍。
南晚在巴黎走完了今年最后一场秀。
庆功会结束后,南晚拒绝了再聚下一场的邀约,准备自己回家。
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后,走出秀场大门,却见外面一片白雪皑皑,覆盖了半个城市。
她的车在不远处,拉起帽子,南晚也不撑伞,向外走。
在她的车子旁边,有一个身穿长黑风衣的男人,左手插兜,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右手撑着的黑伞伞面落了一层雪。
南晚走到沈诺忱面前,有些困惑: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外面这么冷。
沈诺忱笑:没多久,我知道你要出来了,就在这里等一等。
有事吗?南晚被冷风吹得有些发抖,上车说,太冷了。说完也不等沈诺忱回她,直接走去驾驶座,开了汽车暖气后,才缓缓摘下帽子耳罩手套,脱去保暖的羽绒服。
沈诺忱收伞坐到副驾,要麻烦你送我回酒店了。
南晚挑眉:怎么?我利用你一次就变成你的司机了?
沈诺忱挑眉笑出声:也不是,只是我的车抛锚了,只能麻烦南晚你了。
南晚表示无所谓,也知沈诺忱不是简单搭车,便发动车子:你酒店在哪?
沈诺忱说了地址,便不说话,南晚也不着急,等他先开口。
我后天回国。
沈诺忱开口。
哦,祝你平安。南晚接话。
我这次回国,父母要我相亲。
沈诺忱说得很平淡。
那,祝你成功。南晚接着说。
沈诺忱眯眼,嗤笑一声:南晚,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南晚点头:我懂。南晚没有分任何眼神给沈诺忱,依旧专心看路况:但我拒绝。
雪花簌簌而下,南晚开车而过,笑说:我们的关系,结婚了也一定会离婚,何必浪费那证件钱。我赚钱也不容易,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沈诺忱不说话,除了轻音乐在车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到了沈诺忱的酒店门口,南晚停车:到了。沈少慢走。说着直视前方,只等他下车后就走。沈诺忱却迟迟不动作。
南晚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