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穿,你不是说要保密吗,若是让秋月夫人知道,那她还会不会再行这种诡计来害母后的。”
“不必了,现在马上就进行选秀女了,此事当也要让她知道,而她才会更加疑惑。
她的诡计不会得逞,你就依我的来办即可。”
王穿此时也是站起身来,他不想留得太久,其实这1个时辰也让人怀疑了。
但若此时秋月夫人知晓此事,那么她会更加疑惑王穿了。
而1个人疑惑之后,就会举棋不定,就会行错差池,而这也是王穿的目的。
“统领大人不留下来用饭了吗?”
“谢懿妃关心,在下到还有些俗
事,刚才皇上交待了,在下得赶着回去,这就告辞,不叨扰娘娘清修了。”
王穿说完行礼之后就朝外走,青雪到是微笑着对懿妃与7公主行礼,看了看7公主,眼中也是无可奈何。
而7公主则呆呆的看着王穿,这1次她连送王穿都不想送了,而眼中却已饱含着热泪不敢轻易流下。
……
……
魏忠贤依然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对于今天的比武,看样子并不生气,十分平和。
可坐在堂中的其它几个人却是十分紧张,气息都十分急促,特别是田尔耕与崔吴秀,许显纯与魏钊却又不1样。
许显纯这3日来传魏良卿的是剑法,可却并没有用上到也心安得多了,也怪罪不到自己。
而田尔耕传魏良卿的正是刀法,绣春刀法,是锦衣卫成员最常用的,可今日魏良卿却是连王穿身都近不了,这才让田尔耕此时满脸的愧意。
而崔吴秀呢,则自以为是的说王穿并不会用铁棍,而是故弄玄虚,这才会让魏良卿没有重视,反而轻视王穿。
说起来魏良卿此次输了比武,他们2人多少都有些责任,所以才会紧张。
而对于成为驸马可是魏忠贤十分看中的事,如此输在王穿手上,等于将来也不可能再成为驸马了。
“怎么不说话呀,是怕本督怪罪你们吗?”
自回到屋里,大家1直沉默着,都不敢乱说话,毕竟今日他们都听到皇上朱由校的话了,此次不仅是魏良卿输了,更是输掉了魏忠贤的面子,在群臣面前输掉的。
现在魏忠贤还是主动问了起来。
“属下有罪,愿受督主之罚。”
此时3人都跪于堂中,到只剩魏钊有些难堪。
自己儿子输了还被击伤,心里恨意难平,可此时看来他连提都不敢再提,见3人请罪,也是坐立不安,十分矛盾。
若说换个别人,那他也会跟几人1样。
“起来吧,你们有何罪呀,此非是什么坏事,1桩姻事而已,我到要感激这桩婚事,若不是这桩婚事,我还明白不了,皇家永远是皇家,就算你权力滔天也不要去沾惹。
更何况今日比武也不算输,若要论及起来本督到要感谢你们,虽然你们教导无方,可却让我知道这个王穿的厉害之处,是本督小看了他,将来就不会再轻视他了。”
魏忠贤说得自己都觉得是这么回事1样,可3人却并不敢起身,依然跪在地上。
“尔耕,你说这个王穿真的没有内力,只是借了巧劲吗?”
“回督主,确实如此,王穿的铁棍十分沉重,魏公子所受之伤就在于最后这1击,完全是因铁棍重压所致,并没有内伤的痕迹。”
田尔耕还是实话实说,虽然也会把魏良卿说得更是不堪,可却也没有办法。
“不错,以巧弄拙,想必王穿这个小子是真的弄不动这铁棍,只怪良卿太冲动,不用脑子,实在让本督失望。
而今日比武,败的是良卿,丢的是本督的颜面,可也给本督1个提醒。
皇上这是在测试本督,要让本督知道谁才是天子,让本督懂得低调行事见好就收,同时收敛权势带来的锋芒。
而这个王穿就是他用来对付本督的棋子,纵然本督像良卿1样强过王穿,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可却毫无意义。
若良卿不主动攻击王穿,那么王穿又如何能伤害得了良卿侄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