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乳头挺立起来后,她才拿着两个带有铃铛的乳夹给我夹上,这次调的略微有些紧,夹久了之后我开始感觉又麻又痛。
宋准凑上来狠狠地吻我。
“阿昉……你好会哭,身上有好多贪吃的小嘴。”
“阿昉,你听话一点,我就不欺负你了。”
“阿昉,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长不大是件好事,幼稚就不惹人疼了。”
我身上还隐隐作痛,只好往宋准怀里钻去,宋准叹了口气抱住我,我们相拥着滚作一团。
我们无法达到身体上令人满足的结合,但我们此刻血肉交融,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除非宋准不要我了,不在气头上,平静地说,不要我了,我会主动离开她。
除非有人割我的肉吃我的血。
否则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出了太多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宋准抱我洗了个澡,躺上床的时候我想把东西取了,宋准让我含一晚上,看我长不长教训。
她想错了,其实我已经长教训了,我一直习惯让她承担我本该承担的后果,而我没意识到她才十八岁,她也会累,她经历地并不比我轻松多少,我却以为她不需要被保护。
但我还是乖乖应下来,说不准是不是想讨她开心,反正痛了就往宋准怀里钻。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全都肿了,宋准取东西的时候我差点一脚踹宋准脸上,被她握住脚踝细细地吻。
她把我从里到外清洗了一遍,又给我上了点药,拿了两个塞子给我塞上,让我没事多夹夹,免得松了。
我红着脸踹她,她就笑,笑完了过来抱我,突然很安静地吻我。
这个吻带着太多委屈和疲惫了,我心尖颤了颤,回吻她,嘴唇贴着嘴唇的吻不含任何情色意味,安心地想让人就这样变成雕塑,被展览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我们的深情。
这一顿折腾下来,细碎的阳光扑簇簇落了满地,楼下人群熙攘,夹杂着小孩子的笑闹声以及大人们的唠嗑声,宋准站在窗边打电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冲指导员撒谎,顺利替我请了假,我烂泥般摊在床上看她,她的目光落过来,眼神深沉又冷静,似乎什么都无法掀起一丝波澜,即使在不久前她才红着眼睛折磨我,这一刻我依旧觉得她圣洁而不可玷污。
但她现在已经堕落了,变成了堕天使,偶尔抓住我的脖颈,叼着我的大动脉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堕落。
她错了,明明是我先拉她坠入深渊的,她才十八岁,比我还要小一岁,我带坏她了,我把她逼上了绝路。
回过神来时,我才发现我踮着脚扯住她的衣领情不自禁地吻她的眼皮。
她愣了愣,揉一把我红肿的屁股问我是不是又痒了,尽发骚。
我屁股这会还肿着,被冷不丁一揉,痛意直窜大脑,我踹宋准一脚,又觍着脸说自己饿了,从前晚到现在滴水未进,看一眼时间发现自己睡了一天多,宋准说昨天早上我倒在门口晕了,送我去医院包扎了才回来。
她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怕弄死我。
也许是想要弄死我,然后殉情吧。
我们死在快感里,于是骗自己说这个世界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