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画出离愤怒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炮口转向了应峤:“你不说点什么吗?”
他控诉地看着应峤:“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当牛做马任劳任怨随叫随到,现在还要被泼脏水,这已经对我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要求年终奖金里加上精神损失费。”
应峤:……
他欲言又止,想说怎么当我的备胎就是泼脏水了?
我有男朋友的都还没闹呢!
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好逼逼叨叨的?!
但是此时显然并不是争论这个的时机,应峤看向姜婪,认真道:“这都是误会。”
姜婪立刻点头:“嗯嗯嗯。”
我也这么觉得。
狴犴:???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弟弟:“怎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怎么就这么好骗?!
姜婪神情无辜:“可是我觉得陈老板不是那种人。”
狴犴一口气哽住,总不能直说陈画就是这种人!
当着面这么说就太伤人自尊了。
他只能转而质问应峤:“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之前是你说陈画自己要跟着你的没错吧?”
“上次谈合作时,是你让陈画给我泡柠檬茶没错吧?”
“还是你每次故意在我面前把陈画使唤得团团转吧?”
“多少次你故意当着我的面宣示主权?”
狴犴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把这个心机婊的脑袋拧下来:“那时候不说是误会,现在被我拆穿了,就拿误会当遮羞布?”
姜婪:???
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应峤。
咋回事啊?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陈画一脸懵逼地看向应峤。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快点说清楚!
然而……应峤却沉默了。
他没有反驳!
陈画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