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斯问:“和我比呢?”
周淮沉思片刻,问:“怎么比,比什么?”
费南斯想了想,说:“所有。”
周淮说:“没接触过,不清楚。”
费南斯掐了把他腰肉,问:“你师娘什么样?”
“我师娘是老师。”
“性格怎么样?”
“好像挺温柔的。”
“和我比呢?”
周淮笑了声,说:“不知道,不清楚,和师娘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
费南斯又掐一把他腰肉,撇了撇嘴,说:“我收回那句你是直男癌晚期的话,你就是个大滑头,装蒜。”
周淮摸摸她头,笑着说:“是你想多了。”
费南斯问:“你前女友什么样?”
周淮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好像…没有谈过。”
费南斯掐他脸,咬牙说道:“说谎话,天打雷劈。”
周淮笑着说:“过去好长时间了,忘了。”
费南斯不依不饶:“我看你书里夹了张照片,一个漂亮姑娘的。”
周淮愣了下,问:“哪本书?”
费南斯思索片刻,说:“就你书桌里的那本啊。”
周淮笑笑没吭声,半晌后,说:“下次撒谎的时候,记得自己圆回来,我那抽屉里哪有书。”
见没诈出来,费南斯哼了声,问:“你们怎么分手的?”
周淮说:“她比我大五岁,家里一直催婚,那时候,我还在边境当兵,离得太远,不想耽误她。”
费南斯抬起头来,看着他问:“我也比你大,你怕耽误我吗?”
“你们女的都这么在乎年纪吗?”
“你不在乎?”
周淮沉思半晌,才说:“不都看起来差不多吗?有什么区别吗?”
费南斯掐他腰肉,骂道:“大滑头。”
周淮转了话题,问:“你前男友什么样?”
费南斯闷在他怀里咯咯咯笑,笑了半晌,她说:“过去好长时间了,忘了。”
周淮捏她下巴,抬起她脸,问:“什么样?”
费南斯眨了眨眼,说:“你问哪个?”
周淮捏紧她下巴的肉,咬着牙问:“几个?”
费南斯憋着笑,说:“两个。”
周淮从鼻子里哼了声,松开了手。
“都怎么分的?”
费南斯额头抵在他胸口上,轻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