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倾雪脸色煞白,她拼命地推着他,可她却是拼命地想推开他,他越是把她箍的紧,紧的她的心口都开始泛了疼!
她眼见赫连均策失了理智,忙喊一旁的金鹰,“金侍卫,快把皇上拉开!”
金鹰也看出来赫连均策是完全的醉糊涂了,脱掉身上的外袍,闭着眼递给慕容倾雪。
等慕容倾雪接过,裹好自己,他才去拉赫连均策。
可赫连均策虽然醉了,武力却没半分减弱,在金鹰的手快要触及自己的时候,他一掌挥去,直接把金鹰震出一丈之远。
金鹰吐出一大口血,站在那里不动了。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的五脏六腑疼的难受。
他看着赫连均策抱起慕容倾雪,走了,去了哪里,他不知道,去做什么,他大概有数。
但,这是他乐于见的。
所以,他不会去阻止。
赫连均策抱着慕容倾雪去了曲尚歌之前居住的那个僻静的小院,从曲尚歌离开后,他就经常一个人来这里,是以,他对这里的一屋一景,每一处格局都很清楚,很顺利地,找到了卧室,将慕容倾雪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慕容倾雪看着他眼中深黑的可怕的欲望,吓的直颤,大喊,“皇上!皇上!我不是尚歌姐姐!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
赫连均策垂下头,小声喃喃,“不是歌儿?”
慕容倾雪拼命地点头,“不是,不是,我是倾雪,倾雪。”
“倾雪?”
赫连均策看着身下的女子,小小的脸,惊恐的眼,红润的唇,想到刚刚吻着这唇的滋味,他身体里莫名蹿出一阵狂烈的燥动,他手一伸,将她好不容易裹紧的衣衫再次撕开。
“啊!”
慕容倾雪吓的大叫。
赫连均策吻着她的发,小声安抚,“不怕,朕不会弄痛你。”
“不,不,皇上……啊!”
赫连均策对于她的不顺从很不耐烦,直接咬住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他其实知道她不是曲尚歌,因为如果是歌儿的话,她此刻就不是哭了,而是打暴她的头。
可知道又如何?
不管她是倾雪还是倾雨倾花倾草,不管此刻是谁,她撞在了他的手上,都要任他发泄。
今晚,他就用她来拜别过去。
而且,她的唇,真的很软很香,吻着很舒服。
赫连均策又咬了她一口,疼的慕容倾雪眼里的泪都奔了出来,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分怜惜,那双过分滚烫的手不断没撤离,反而还加大了力道,捏的她的腰很疼,可这还不是要紧的,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窜进了她的身下。
她哭着喊,“不要,皇上,不要……”
赫连均策听着她的哭声,头疼欲裂,这会儿酒意翻涌,他像个恶魔似的,“哗啦”一声,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开,露出女人纤白丰盈的身子。
他呼吸一紧,越发的醉意上头了。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在他脱衣服的时候,慕容倾雪拼命地往床外爬,但于事无补,等赫连均策把衣服脱完,看她要逃,他一伸手,狠狠地将她拽进了怀里,按在身下,直接毫不客气地丢一句。
“伺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