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堡一脸冷漠,老神在在盯着天空的某一处。
夜伏昼出,昼伏夜降,周而反复,转眼三天已过。
冬晴眼晴都哭肿了,某人还是一脸冷漠地站着不动。
“冷侍卫,求求你放我进去好不好?”冬晴确实没法了,王妃怎么三天都不出来?
冷幽堡还没回话,就听一声严厉的斥责声,“冬晴,不要求他!”
“王妃?!”
她冲上去一把将她抱住,这个时候完全忘记了上下尊卑,“王妃,你没事。冬晴还以为……”
曲尚歌此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被他折磨了三天,她说完那句话后就倒在冬晴怀里,气游虚空,浑身绵软无力,“快带我出府。”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那个人简直就是疯子,指不定等会儿还要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好。”冬晴擦擦眼泪,半搂半抱着她出了邪王府。
冷幽堡眼见她主仆二人出了大门,立马进了冷霄殿。
看到里面情景,他大吃一惊,连忙上前,“王爷,你怎么了?”
北欧炎弘眼内异火流窜,薄唇妖娆似血,墨发散肩,白衣倾天而卧,这副妖孽的样子让冷幽堡心里猛然一个咯噔,搭着他的脉探了起来。
越探眉头就皱的越深。
曾经似魔似妖的邪王让九州八宇都闻风丧胆,那次事件之后,王爷便自封了经脉,压住他原来的邪性,不曾想,这三天,他竟然冲破了身体禁制。
“本王没事。”北欧炎弘拧了拧眉,披着大袍站在了阶前,“她走了?”
“已经走了。”
他缓慢系着衣服,淡淡交待,“去准备迎娶公主之事。”
啊?
冷幽堡睁大眼睛,这么快?
王妃才刚刚出去呢!
“是。”虽然心下吃惊,但他还是领命出去了。
曲尚歌被冬晴安置在马车上面,她一粘软榻就陷入沉沉昏睡当中。冬晴捏着锦帕,守在她边上寸步不离,不敢有丝毫松懈。
足足睡了七天,她才精神饱满地起床。
定国公夫人坐在床榻,对她是又气又心疼,“你说,好好的一个邪王妃不做,非要和离,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八个姐姐……”
“好了,娘,我好饿。”见她又开始唠叨八个姐姐,她连忙打断。她只要一讲起她那八个姐姐,绝对是没完没了,能讲个不停。
被她打断的定国公夫人抿着唇,恨恨瞪她一眼,喊来下人布菜。
“离了也好,你不在娘身边,娘真是想的慌。”她盯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极了。难道邪王府连顿饭都没让歌儿吃饱过?
曲尚歌被她无所谓的话呛了一下。
哎。
她是不是得感谢她有这么一个开明的娘亲?!
用过饭后,定国公夫人赖着不走,被她千磨万哄给打发走了。
东方琴踩着点过来,坐下来就说:“邪王要娶妻了。”
不是吧?
这么快?她才睡了七天而已。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