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他们几个都在,赵大嘴也没回他们宿舍。眼睛先去瞄桌子下边的水盆。里面没有太岁。
李海南看着我,眼神里有稍许敌意:“高扬,别看了,太岁不见了,你总知道它去哪里了吧?”
怀疑我了这是,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郑重地说:“李海南,你不是不知道,从一起和你们出去吃饭,我一直没回宿舍来,我是没有和你们一起吸食太岁,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我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对你的太岁采取什么手段。再说了,哪次我在宿舍的时候,你们不都是有一个人在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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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嘴忙打圆场,但他也不怎么向着我:“高扬,你是不会,可那个警察呢,他肯定会打太岁的主意的。请我们出去吃饭,是不是就是他的阴谋?他总是单独找你说些事情,你为什么从来都没对我们提起过?”
这宿舍里这么多人,本来关系挺好,而且我与他们关系比别人还好些,现在我成了孤立的人。都是太岁惹的祸。我对赵大嘴说:“叶朝找我,是因为别的事情。今天就说丢了太岁的事儿,他请吃饭,我就传个话领个路,谁去谁不去那都是自愿的。又没谁强迫着吧。还有,叶朝一字开那饭店,你和李海南不是马上就跟回来了吗?我们坐着车子没有朝校园里拐弯吧。”
张伟说算了,你们别老拿高扬说事了。不管那警察做什么,你们有谁能挡得住?只要高扬没做啥对不起我们的事,已经很不错了。他要毁那太岁,前几天都毁掉了,一个宿舍住着,谁能夜里不睡觉,高扬有的是机会。他根本没那么做的意思,不管他喜欢不喜欢太岁,他没做这就足够了。
赵大嘴和李海南不再说啥,我觉得我和他们之间,已经有隔膜了。包括张伟,他那样说,只不过不想我们闹的太僵,把实际情况说出来而已。
就因为这么一个太岁,我又陷入了孤独。有些人的命运,是注定的。不由得我不信。
太岁一直没有再出现,赵大嘴有些不舍的回他们宿舍了。
临睡觉前,发生了一个非常意外的状况。宿舍里那么多人,除了我以外,突然都叫着怎么一下子就黑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熄灯。我对他们的话半信半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灯还亮着,你们不是学李海南吧。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高扬,你逗着玩的吧?”
李海南淡淡地说,他没逗你们玩,灯还亮着,看来你们,也得去买个墨镜了。
张伟大叫着关灯关灯。我把灯关了。
几个人说,这不就亮了吗?高扬你是到底是关灯还是开灯了?
我回答说当然是关灯。
他们几个,已经和李海南一样,越是黑暗里,越是看的清楚。
这天夜里,我醒来后没有看见站在我床头的那个人影。也没有听见沙沙的声音。李海南的床铺,响了好多次。那是他探头看看太岁回来没有。太岁一直没有再出现。
第二天早读的时候,叶朝又来找我。二话不说就来拉我,警车就停在教室门口。这在别人看来是很拉风的事。我也觉得是。苏小虎看看我,小声说:“你顺便问问那个警察太岁的事儿。”
我点点头。苏小虎闪开,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看见陈现丽丽不放心地望过来。我对她笑笑,意思是说没事儿。
叶朝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挣了一下,叫他给我的同学解释一下,好像我犯了什么事似的。
叶朝啊了一声,说没事,大家接着学习,就是请高扬帮我们个忙。
我觉得自己挣足了面子,跟叶朝一起上了他的车。
啥事儿你这么着急忙慌地拉我?我问。
平头看见光头了。叶朝一边叫司机开车一边对我说。
那就埋了呗,找我有啥用?
一句话说不清,光头被吓走了,自己走的。而且,从门缝里通过。
我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看来我先前蒙的不错,光头就是从棺材板缝里跑掉的。
天才,你真是天才,扬子。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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