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的,别怕。
它突然弹出来啊!!
余惜然正要为自己辩驳几句,门外又有了声音。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走一步,就有呲啦呲啦摩擦地板的声音。
音响的声音和环绕做得恰到好处,整个室内都围绕着那仿佛敲在心上的脚步声里。
吱呀
左边的门被推开,微弱的光线照进来,余惜然从贺承煊的肩窝抬起头,就见到一只手正抬起滴血的长刀。
啊啊啊啊啊
余惜然缩回脑袋,闭着眼不敢看,身体剧烈的发抖。
都是假的,不信你摸一下。
我不要。
贺承煊抱着她,抚过面前的虚影,手从中间穿透。他说道:你看,碰不到的。
我不,余惜然坚决不抬头,我要去后面,我不要在这呆了。
说完,她也没松开贺承煊,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点点后退。
贺承煊你看路哦,我什么都看不到。
贺承煊:别这么走,小心摔跤。
我怕嘛。余惜然理直气壮,摔的时候我肯定放开你。
贺承煊叹气,轻推开她,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我背你。
我好重的。
你很轻。
余惜然扭扭捏捏,不愿意上去。
蓦地,身后脚步声又响起,余惜然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影子已经走到了壁炉边,正朝着虚影劈下。
她迅速爬上了贺承煊的背。
胳膊圈住他的肩膀,双手握住停在胸前。腿夹着他的腰,腿弯被有力的手臂支撑,小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贺承煊向前走,感应灯随着步伐一盏盏亮起,这条路的模样终于露出了全貌。
两边是墙,没什么特点,余惜然稍微放松,小腿悠闲的在贺承煊身上蹭来蹭去,交叠又松开。
啊慢一点
寂静的回廊里突兀地响起异样的声音,从贺承煊口袋里传来。
余惜然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突然兴奋,蹬了蹬腿从他身上滑下,掏出对讲机蹲着听。
你刚看了那个男的好几眼,是不是想让他这么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