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听了不禁肃容,朝君梓琳看过来,&ldo;孩儿啊,为娘可是连三个时辰都不想让她们呆。琳儿你还要等三日,那为娘还是搬过来吧,我不放心你。&rdo;
君梓琳知道郑夫人心疼自己,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傅绫萃她们给自己制造了三天的满城风雨,君梓琳不讨回来,她浑身不舒服。如果轻易放她们离开,那自己便太吃亏了啊。
当下君梓琳恳求地朝郑普徙看去,期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好话。
&ldo;好了娘,就依妹妹吧。我瞧着可行,何况不是还有儿子嘛!&rdo;郑普徙无奈,只能为君梓琳作担保。
何况有姚氏在这院子里,郑普徙也担心母亲太仁慈,斗不过对方,凭白讨一肚子气受。再者这大将军府还没有完全修缮好,再怎么着也要等都修好了进来居住。
郑夫人眼看着一双儿女都朝自己求情,当下无法,只得应了。却再三嘱咐郑普徙,必定要好生的照看好妹妹,若在差池,必不轻饶。
忙活了一天,终于把今天的宴会给收拾完。
君梓琳觉得自己这下发了大财,欢喜的是库房塞得满满的,她不得不再换个更大的库房,来放东西。
但忧的是,由于送去请柬的人家吧,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东西也很上档次。指不定在外面的铺子都能被人识出来,如果以后没银子,想去当铺换银子,这可就有麻烦。
真是甜蜜的麻烦啊,不过君梓琳觉得不可能所有的礼物都是这样的。总是有能拿出去当的东西。
看着账册上入库的东西,君梓琳觉得自己晚上必能睡个好觉了。
而与之相反的,那客苑里面的人却是怎么都无法入眠。
曼桃被罚在外头跪着,虽然公主没有责罚于她,但是傅绫萃却气得狠,直接让她跪一宿再说。若非是打骂奴婢会让君梓琳看笑话,她早让人动刑了。
姚氏也满嘴的埋怨,对傅绫萃说道,&ldo;萃儿啊,凡事要早做打算!你可知道,咱们那一箱子的东西若是不送去库房,现在可都是你的啦。现在可怎么办,那些流言蜚语的,指不定等到明天,全部都会消散!&rdo;
傅绫萃只气得手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而第二日清晨起来,客苑的丫鬟出去打听了回来,果真如姚氏所说,什么风言风语都没有啦。
那些说君梓琳红杏出墙的家伙们,仿佛是一夜之间都死了般,统统闭了嘴。
倒是更多的人开始说起君梓琳的义父义母郑尚书夫妇来了。
&ldo;凭白又让那个贱人,多了一个助力!&rdo;傅绫萃咬牙,紧紧地绞着帕子,神色阴暗而冰寒。
&ldo;去看看,那贱婢在做甚?&rdo;
她一声令下,旁边的丫鬟便就了话,这便出门看看曼桃如何了。
跪了一夜的曼桃整个人都僵了,只是依然坚持着,双膝早没了感觉。但她跪的多亏是这土泥地上,若是那种硬石块,或者是满是石块的不平地面,估计这双腿就不能要了。
饶是如此,她对小姐依然心存感激。
见小姐的丫鬟来找自己,曼桃松口气,看来她的惩罚要结束了。
等着吧,她绝不会让君梓琳好过的。
曼桃在外头被冻了一夜,束手束脚地来到傅绫萃面前,&ldo;小姐,奴婢知错了。&rdo;
傅绫萃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靠着后面的大迎枕,面容淡冷。
曼桃知道小姐想要的是什么,便靠上前来,小声说道,&ldo;奴婢之前已经将那香炉送进君傻子的闺院,若是能够燃上那盘香的话,配合香胰子使用,过不了一夜,那傻子必定中毒而亡。&rdo;
这一晚上跪着,曼桃也想到了许多东西。自然这一步是事先策划好的,她也知道小姐不可能真的要重罚她,接下来的事情还要靠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