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的一生,他早已要定了。
男女之情,发乎情,情到深处难自抑,欲火燎原,纠缠的难舍难分。
衣衫坠地,喘息连连。
女子肌肤胜雪,落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男子后背肌肉遒劲的弧度,藏在衣衫下也难掩。
起起落落,如窗外的秋风急拂,惊落一
地落叶,嘤咛轻哼的声音尾儿婉转销魂。
巫山云雨将至。
一截细藕似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桃花面动情,似被雨滴打落,颤颤可怜可爱,求着央着唤他的名字。
如勾人跌入深渊的妖媚。
轻采娇弱之首的男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从她胸前抬起手,眼中的欲色浓厚如墨,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生生忍了下来。
甚至还撑起身子,扯过一旁凌乱的衣衫盖在她的身上。
夏宁被高高的吊在那儿,哪里能轻易落下,杏眸含泪,盈盈可怜,粉唇轻启着,“将军……”
见他停下动作,夏宁似游蛇似的缠上去。
纤细的胳膊从他的脖子缓缓下移,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圈圈画画着,“我这些日子身子大好了……”她眼神迷离,媚骨浑然天成,柔声道:“您,不想要奴家么。”
眼睫掀起,曼妙撩拨的视线看向他。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媚色。
让人癫狂失控。
耶律肃立刻用手捏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呼吸沉重,眼中暗色翻滚,却道:“来日方长,大婚之夜时可别哭着求我。”
大婚之夜?
大婚要何时?
她要的是当下。
她素来遵从自己的心意。
耶律肃将她的邪火撩了起来,此时就要这么扯了留她一人求而不得,她如何肯?愈发妖孽的缠着他,什么荤话都贴着他说,手也不老实,四处点火,实在闹得狠了,被耶律肃捏住警告,她便娇娇的叫疼。
耶律肃似乎是下定了心不要她。
夏宁也起了执念,偏要闹他。
耶律肃纵容她胡作非为,也纵着她翻身爬了上去。
她胆子本来就大,通晓的花样有多,有些几乎是耶律肃都不知晓的,他一边防着她,一边还留了些分寸生怕伤了她。
两人在床榻上胡闹,一来二去,动静难免大了些。
床柱子吱吱嘎嘎作响。
惊动外头来的人。
门上被人笃笃敲了两下。
世安苑的人在这些事上极有眼力劲儿,从不会这种时候来打扰人,但外门这人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还不折不挠的继续敲着。
夏宁的燥火顿时灭了两分,娇着声怨道:“哪个没长耳朵的——”
她才停了下来,分出心思去听门外的动静,就被耶律肃双手掐住细腰,将她从身上抱了下去,惹得夏宁惊呼一声,接着起身,扬起被褥将夏宁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