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离询查的是什么真相?」宋瑾追问。
「这是我的家事。」宴清态度坚决,咬死不松口。
宋瑾瞥了离逍一眼,迟疑地问:「既然你进宫发现离询已经过世,为什么没走,又和离诉搞上了?」
离逍:「……」
用词真直接。
当时离诉已经结婚十几年,宴清这是妥妥的第三者。
宴清却像没事人似的,理所当然地反问:「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既然离询指望不上,那就干脆找离诉,有什么问题?」
离逍:「……」
这位的风格也很直接。
宋瑾:「所以你又拜托离诉调查,害得离诉夫夫意外身亡?」
短短一句话,每个字都像带着毒刺,让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
离逍深深地看着宴清,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我没想到他们会出意外。」宴清沉默良久,「但我不确定他们和这件事,是不是有必然关系。」
离逍:「宫里传言您被我哥处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宴清:「我确实被关起来过,但陛下抹除了我在宫里的一切记录,放我走了。」
「所以我哥知道您在调查什么?」离逍逼问。
顶着离逍凌厉的目光,宴清轻叹:「我不清楚,但他应该没有再继续调查。」
离逍:「您调查的事,和昨晚抢来的血有关?」
宴清:「不知道,我也还在调查。」
直到医生来查房,离逍两人也没再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听到敲门声,离逍有些失望地起身:「在您眼里,我就像个外人。」
「就没见过这么冷淡的爸爸。」宋瑾握住离逍的手,顺了一根宴清的头发,跟上。
看到离逍眼底那抹受伤的神色,宴清咬咬牙,还是心软了。
「如果你们……」
「嗯?」宋瑾拉住离逍。
看到离逍转过身,宴清话锋一转,冷声说:「如果你们这次阶段考能考第一,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些事。」
离逍宋瑾:「……」
教导主任的职业病犯了?这种时候还要提成绩。
「死老头,明摆着为难我们。」宋瑾说着就要冲过去揍人。
离逍拦住他,没什么表情地接话:「难度很大,不过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