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一只手按着尿孔不让尿管被娩出,另外一只手竟是拿起桌台上快要燃尽的蜡烛,高高举起,滚烫的蜡油落在尿孔上。
干涸的泪水再度涌出,她已经叫不出声了。
尿道被蜡油封入半根手臂长短的玉管,再也掉不出来。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还带着她忍不住溢出的尿水,就狠狠甩在她那对涨奶鼓胀的奶子上。
“啊……”扶疏蕊的嗓音嘶哑。
涨奶本就疼到痛不欲生,奶子里净是涨起的硬块,粗糙的掌心将硬块生生打散,扶疏蕊明明已经失了力气,却还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乱挣起来。
若她能动,只怕要捂着奶子遍地打滚了。
嬷嬷却铁石心肠,生生要将所有硬块打散才罢休。
白嫩的皮肉上多了一片又一片青紫紫黑的痕迹,奶孔疯狂喷着奶,和淫液混为一道,屋内淫靡的气息愈发重了。
待她奶子里的最后一滴奶水流光,嬷嬷才将她翻过身来,被尿水撑得鼓胀的腹部压在底下,跪在榻上,高高撅起软糯的臀瓣。
她的臀很软,但不算太大。
嬷嬷似是有些失望地说:“这可不是好生养的骚逼该有的屁股。”
扶疏蕊生生被调教出了一脑袋的奴性,嬷嬷这句话竟是引出了她满腔的愧疚之意。她软着嗓子哭着请罪,请求嬷嬷将贱奴的屁股打得又肥又软,供主人玩弄。
嬷嬷似是满意,一掌甩在肉臀上,白嫩的皮肉晃了晃,留下一片红肿的掌印。
这样打了百余下,臀肉肥了一小圈,皮肉覆上薄薄的红色,看着鲜艳欲滴。
扶疏蕊将脸埋在手臂之间,小声啜泣着。
“自己把屁股扒开,露出里面的臊穴。”嬷嬷没有丝毫感情的语气让扶疏蕊莫名感到万分委屈。
她吸着鼻子,乖乖伸出一双被汗浸润的手,死死扒开肥软的臀肉,臀肉太软,几乎要扒不住,其间小口翕张着,吐出一泡淫液来。
“真骚啊。”嬷嬷执起牛鞭,狠狠甩了上去。
“啪”的清脆一声,倒刺在穴肉上划出一道檩子,连带着臀缝也难以独善其身,扶疏蕊几乎跪不住,哭泣的声音拔高一度,嗓音已经嘶哑到疼痛。
嬷嬷丝毫不会因此留情,臀瓣、臀缝、菊穴,甚至扒着穴肉的双手,都没有逃过一劫。
百鞭下来,臀瓣紫黑地肿着,比最开始足足打了两三圈,臀缝肿到扒不开,而菊穴被抽得再次吐出一截肠肉,连带着那截肠肉都被打成肉花模样,一双嫩生生的小手都多了几十道红紫的檩子。
如此下来,总算是一遍调教完成。
接下来的一个月有余,一遍又一遍,足足将这流程重复了十遍。
扶疏蕊生生死死历经这十遍,几乎要被去了半条命,也终于算得一个合格的淫物。
只是她不知道,这只是她堕入黑色深渊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