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安沉思:“他身上若没这些东西就能进去,说明这个赌坊也有问题。”
勃律听后,也赞同这句话。
“我明日会带人跟着你,你就坐在酒楼里哪也不要去,他们会护你周全,暗中调查长乐坊的事也交给他们。”
说这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将军府。祁牧安扶着勃律下了马车,赶着昏暗的天色踏进府邸。
“你让他们都去查,在外面接应你,我身边有阿木尔他们,不用担心我。”
勃律说。
祁牧安不同意,最后二人吵了几句,勃律身边还是被他安了人。
饭后,勃律指着祁牧安把衣服换下来,男人一头雾水,但还是老实地解了衣带。
“我在你柜子里翻出这件,你明儿穿这个进去。”
勃律抖开一件不那么争眼较为普通的衣衫,左右看了看,满意地递给他。
“你把你腰上的东西都取下来,明日就只挂着令牌,对方看到牌子会主动去找你。”
勃律伸手就要把祁牧安腰上的香囊和木狼扯下来,怎料祁牧安看出他的意图,动作比他快了一步,先把东西拽走。
勃律不满地看他:“你带着这俩,准露馅。”
祁牧安抿抿嘴,手指摩挲了两下,道:“那我就揣怀里,行吗?你别拿走。”
勃律啧道:“我替你保管着还不行吗,又不会给你丢了。”
这句说完,他似是想到了草原上曾经抢过这人原本身上的那枚香囊,不禁笑出一声。
祁牧安不晓得他无缘无故笑什么,只喃喃道:“这香囊我带了四年,这是你送我的东西。”
勃律狠狠愣住,过了须臾磕绊道:“你、你记得……怪清啊。”
祁牧安沉默稍时,向青年保证道:“我揣怀里,不会露出来,他们不会发现。”
“行吧行吧,依你。”
勃律头大,拿手指严肃点着他的胸膛:“明日我就在对面的酒楼看着,你若是出了事,我会第一时间过去的。”
祁牧安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抓不到人,笑道:“人一定给你抓到。”
勃律微微蹙眉,知道他这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偏过头,不太自在地说:“我是担心你……我们谁也不知道这赌坊里的情况,谁知道你要是被发现了,里面会不会冲出来一大堆人。”
勃律回头,看着他严肃说:“所以,你给我利索的进去,把人引出来再利索的出来。”
祁牧安瞧着他这般模样笑起来,柔声道:“好,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