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护住我们?怀生是你送过来的,钟家主不怀疑你和钟…”
柳哲还没在峂溪之外的地方称呼钟正和,感觉有点奇怪,
“先生是同一派?”
钟生没立刻回答,开了灯。
灯光很暗淡,柳哲的眼睛适应的很快,这才看清了房间的布置,一窗一帘、一床一被、一灯一桌、一椅一人。柳哲突然有点紧张。
“我与钟正和并非如你所想,是同一阵营。我要做的是推翻这个虚伪的联邦,虚伪的不公平肮脏的律法,钟正和和我并不一样。”
钟生突然起身,柳哲本能往后缩了缩。
“我和钟正和不一样,他虽然也反对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但对这个国家还有希望,我对这个严重失衡的国家,只有失望。”
一只手托住了柳哲的下巴,充满魅惑的语气在耳边萦绕。
“柳哲,你对这个男性丈夫为天的国家失望吗?对这个世家把控的国家失望吗?对这个轻贱生命没有活力生机的国家失望吗?”
柳哲如何不失望?从小拼命努力到将近而立之年,一个荒诞的婚姻打破了未来所有的规划。这些所谓世家左拥右抱,视人命为草芥,任意愚弄侮辱打杀。柳哲原是何等骄傲的人啊!
“我,”
柳哲到手抓住钟生的手,
“你要我做什么?”
“做我的影子秘书,以丛笙之名。”
“求之不得。”
柳哲回答得很快,钟生拊掌大笑。
“阿笙,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你说我们有因果。”
“不不不,阿笙,我曾问你信因果吗?你应该要相信的。你与我姐姐相识是因,与我为伍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