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尊严,他亲手捡回来了。
林芝听了,倒是觉得可惜极了。
他还想给荆酒酒做点什么呢,免得将来荆酒酒觉得他太废物,就让他自己滚了。
这个世界实在太可怕了,他一个人待着会死的。
“喏,就他养的小鬼。”
荆酒酒看向关岩。
林芝:“我明白了。”
荆酒酒:?
你明白什么了?
林芝心说,ok我一会儿就去吓这个人。
林芝心底没有美丑之分,其实自己觉得没脸的时候也挺好看的。瞧瞧啊,他那光滑如鸡蛋一样的脑袋,这难道不美吗?
但荆酒酒说丑那就丑吧。
林芝独自钻到了一边去,蹲着等关岩落单。
荆酒酒:?
他扫了扫林芝的身影,蹲在那里,仿佛一个大傻个儿。
荆酒酒闹不懂他在想什么。
但想想,又有谁能了解混沌在想什么呢?
荆酒酒就自己转头拖着小凳子坐着看人演戏去了。
白遇淮的戏安排得特别紧密。
前一刻,他冷着脸,将一个穿着皮套打扮成“怪物”模样的人,牢牢按在了水里。下一刻,他自个儿就又得和人在泥潭里搏斗了。
几场下来,全是动作戏。
明明是初秋天气,白遇淮身上的白衬衣却很快被浸透了,紧紧贴住了他身上的肌肉线条。
荆酒酒开了好大的眼界。
原来拍戏就跟赶场差不多。
文戏武戏分开,一场一场连轴转。
荆酒酒看着都觉得好累。
这头关岩,刚拍完一段文戏,走到了向导的身边,问:“昨天那场戏不重拍了吗?”
向导头也不抬:“算了吧。免得再劳动白哥,道具组准备的血浆特别难闻,溅一头也不舒服。”
关岩笑笑说:“要不用替身?”
“白哥哪儿有替身?武戏都是自己上。”
关岩:“啊没有吗?我看他带了一个好像。”
向导不说话了。
有些话不能乱接,免得落到有心人耳朵里,就成了把柄。
关岩目的已达,转头就走了。
那人不是白遇淮的替身,那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关岩的手机响了,是周大师打来的,说人已经到了,要他亲自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