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许久未尝凤鸣道,把有着凤鸣特殊蜜味的白色精华统统咽下喉咙,抹了唇角一把,上来和凤鸣并肩靠着,低沉话语里带着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含意,「鸣王现在可以下定论了。」
凤鸣仍沉浸在令人愉悦的馀韵中,闭着眼轻轻叹息,脸颊上粉嫩一片,鲜艳的唇上染着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说。
容恬看他浓密睫毛微微颤动,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又在敏感的眼睑上打圈圈。
凤鸣「噗」地笑了,睁开清澈无瑕的眼睛,「好痒。」
容恬精神大振,君临天下般覆上修长柔韧的身躯,凝视着凤鸣,用耳语般的性感声音哄道,「来,我们做点不痒的事。」
凤鸣偏过头想了想,回答道,「不过只可以做两次哦。」
不说好条件,这条禁欲多日的大色狼一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
嗯。
凤鸣欣然配合,因为太久没在一起,容恬前奏花了不少时间,入得很缓。伞状的尖端突破秘处,黏膜被撑到最开。
饱涨的疼痛和满足感,逼得凤鸣发出哀求似的妖媚呻吟。
「还疼?」容恬停了停,低头凝视着他。
凤鸣委屈地和他对视,泫然若泣的模样,可以撩得男人失去理智,狂性大发。
「那么,不做?」容恬以退为进。
同时却坏心眼地抽出微乎其微的一点点,又往里轻轻一磨。
一样是禁欲多日的身子,入口处敏感的摺皱被展开后,怎么禁得起男人用性器侧面这样慢慢的研磨。
凤鸣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子,伸出双手抱住容恬的脖子。
容恬邪气地笑起来,结实的腰杆缓慢来回,慢得几乎像一种折磨人的刑罚,把痛楚都磨走了,不能满足欲望的不安和空虚,却越磨越厉害。
奇怪的是,那么微小的抽动,黏膜和***摩擦发出的声音,却淫靡得清晰可闻。
「容恬……」凤鸣本能地收缩着下面,粗大灼热的男器,却始终差里面最最空虚,最最敏感的小点那么一个毫厘。
受不了这样的捉弄,名满天下,面皮很薄的鸣王终于忍不住连睫毛都氤氲出湿气,呜咽着抗议,「容恬…。不要再欺负我了……」
西雷王邪魅的微笑,动作立即加大。
猛烈得挺直腰杆,热硬的阳物彻底刺到最深处。
「啊!呜呜……」
可怕的贯穿力道,弄得凤鸣神魂颠倒,喘息得彷佛哭泣一样。
容恬身体强壮,又禁欲多日,两次足以把凤鸣修理得死去活来。不料两次之后,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第三次。
凤鸣被西雷王充满力量的臂膀紧紧抱着,一边脸色潮红地喘气,一边呻吟着呻吟着抗议,「你……嗯……呜唔…。容恬你…你答应过只做两次的…」
「我答应了吗?我只是嗯了一下而已。」容恬低头咬住凤鸣左胸殷红挺立的小花蕾,用牙齿轻轻拉扯,听见凤鸣发出淫靡快乐的尖叫,浅笑着松开牙齿,用粗糙舌苔反覆舔弄那个敏感的小珠,柔声道,「凤鸣,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两次怎么可够?我恨不得和你做上二十次,二百次……」
他去觅凤鸣的唇,才刚刚触到,凤鸣热情的小舌头就钻了出来,主动舔湿他的唇角。
湿漉漉又盛情的邀请,简直让容恬狂性大发,一直爱到筋疲力尽,才总算放怀过甜美的小东西。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一起喘息,不可思议的幸福感紧紧把他们包裹在一起。
容恬伸出手臂,凤鸣顺着挨了过来,让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自己身体各处。
两人体力都消耗甚巨,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