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脊梁断了,国家才能真正臣服;只有脊梁支撑着,国家才能恢复运行。
但赵睿不敢笃定。
姬无咎毕竟是个声名远播的疯子。
他若当真不愿意治理赵国,只打算把百姓杀到怕然后以赵国的土地做牧场,自然无所谓要不要留下这些人。
对姬无咎来说怎样都没关系。
但对赵睿来说不是。
那群耆老里,有他的启蒙恩师,有太子太傅、太子少傅,有太子府詹事,是一群看着他长大,教他读书习字学道理,教他治国理政的恩师们。
他怎么能放任这些人无辜赴死?
他们只要活着,以天下对读书人的尊重,总会好起来的。
只要活着。
所以,他必须做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来救下他们。
3
即使做了许多心理建设,赵睿在侍卫们面前跪下的时候仍然羞辱得几乎摧断肝肠。
膝盖发出难以支撑的断折般的声响,他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
姬无咎在他身后调笑:“睿太子好身段,这肌肤如何养得雪一样白?怪不得向来不敢上战场。”
侍卫们齐齐笑出声来。
面前的统领撩起袍子,将裤子拽下一截,身下那物便硬挺挺地立在赵睿眼前,浓郁的腥臭熏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统领叉腿站着,那物便如一杆标枪般,等着赵睿主动将自己的尊严倾身奉上,被刺破,被穿透,被征服。
赵睿跪在地上,脊背绷得笔直,左手紧攥成拳,右手握不起来,肉眼可见地抖着,伤口边缘渗出血迹。
比起被强暴,这种主动的服侍,更直击灵魂。
姬无咎闲闲地开口:“看来睿太子还未下定决心?那便先杀了崔太傅吧。”
“不!”赵睿回头望过来的目光几乎有些可怜,“不,请……请不要,我这就……做。”
姬无咎冷笑数声,终究没有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一般,附了上去。
入口腥咸。赵睿忍下难以克制的恶心感,探出舌尖。
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甚至没有让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自幼便作为太子接受教导,他学的是帝王之术,是克制欲望,是品行端方。
但他学到的东西在当下却全无半分用处。
赵睿无知而莽撞地,将眼前的巨物勉力含进嘴里。
却一个不慎,叫牙齿磕到了顶端。
那统领嘶地一声,猛地抽出,反手就抽他一个耳光:“竟敢用牙!”
赵睿被打得半晌撑不起身子,惨白的脸上指印分明。
右手因为跌伏时受力,已经血流不止。
姬无咎在一旁笑:“未曾想睿太子口技竟如此生疏,等回长安了给你延请个妓院头牌做师父吧。”脚尖在他臀上一踢:“用嘴唇包着牙齿。继续。”
从正午做到夕阳西斜,又到月轮当空,再到朝阳高升,赵睿口中换过几十个不同的男人阳物,嘴唇早被磨得几无知觉,喉咙肿胀得生疼。
他发髻被揪得散乱,满头满脸的白浊,几缕发丝贴在被抽肿了的颊边,像宣纸上错洒的墨一般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