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见她淫荡风骚,心中一热,差点又要把她拉过来大快朵颐,心中同时大喜,知道经此一“闹”,出了一身大汗,病情竟大有转机,早先哪能料想得到。
秋琳作出幽怨之色,瞟了他一眼道:“以后我都不理史龄了,只盼能永远和你相好。”
项少龙忍不住瞪了眼她高耸的酥胸,笑道:“你不想和我好也不成呢。”接着随口套问,很快弄清楚宅院的主人是魏朝的一个大官,还有他家中大概的情况等等。
秋琳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快回来了,我要走了呢!你……”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甚么时候你可再来!”
秋琳意乱情迷道:“要看情况才行。但怎么告诉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为了秋琳姐,我陈武甚么都肯干,横竖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机会琳姐就来找我。但记紧要带些吃喝的东西来,若有衣服更好了。”
秋琳正恋奸情热,哪会想及其他,吻如雨下般落在他脸上,不断点头答应。项少龙还怕她向人查问自己,吩咐了她不要这么做后,才放她离开。
把这临时的安乐窝借灯光搬到仓库一角的隐蔽处,才躺下来休息。仓内放的都是木柴一类的东西,这在严冬却是不可缺少的必需品。暂时可说松了一口气,不但有女为伴,还不虞会给魏兵寻到。只待养好身体,便立即可趁夜凭钩索攀墙离开。
不过人的体能始终有限,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刻,假如日夜都要在冰雪的世界中度过,恐怕捱不了多少天就要给活活冻死。
赵国在魏国北方,天气更寒冷。自己当时急于回返中牟,想错了一着,舍南取北,实属不智。若往南方的楚国去,就不用陷于眼前这等进退维谷的境况了。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有人来搬走了几困柴枝,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到黄昏前,秋琳送来了食物,歉然道:“武郎你将就一点吧!大少爷的衣服又不合你穿,像你那么高大的人可很少有呢!”
项少龙早心满意足,与她温存一番后,才放她离去。
这时他的体力已回复大半,暗忖不宜久留,遂趁恶犬放出来前,偷偷攀墙离开,来到街上。
天上雪花飘舞,街上行人稀少,纵有路人亦是匆匆而行。
项少龙把从薄被撕下的一截布块盖着头脸,依记忆朝北门赶去。
当城墙在望,深庆得计时,蓦地大吃一惊,原来城墙结满厚冰,滑不溜手,纵使在巅峰状态,亦休想可以攀越。
他还心有不甘,找到一截城墙,试了十多次仍没法钩紧墙头,这才颓然而返。至此才明白为何很少有人在冬天打仗攻城。
这时纵想回到仓库,亦有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