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房间。”
霍听澜终接过玫瑰,将叶辞的手整个包进掌心,拉着他快步朝主宅走。
给他们留宿的房间早已收拾出来了,叶辞被他掼到c上,面红耳热地厮磨,霍听澜将片刻前对叶辞左手做过的事重复了数遍,从头到脚都没放过。
叶辞被他搓弄得模『迷』离,带着几分醉意,眼尾『潮』红,连挣扎反抗都会了,瘫软着直哼哼。
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步而已了。
“这儿……”霍听澜支起身,捂住叶辞腹部,凉爽的亚麻料一下就被掌心焐热了,显得柔腻滑润,他喉结滚动,低声询问,“长好了吗?”
叶辞『迷』茫地反问:“什么,长,长好了?”
平坦腹部的内里……
那隐秘的腔体,知已生长到什么程度了,是否成熟到能够承受一次终生标记。
这一处腺体同,他没办法用触感肉眼判断,只能靠叶辞己感知,或者是直接医院做个检测。
而在确认这一点之前,他可能做什么。
况且,趁着叶辞醉意朦胧的当口占便宜,也就占到这一步了,再多……就说过了。
他认为恋爱关系的每一次重要突破发生时,双方至少得是神志清醒的。
怕叶辞宿醉头疼,霍听澜叫人送来了一份醒酒汤和一个花瓶。
他将玫瑰花放进花瓶,又将醒酒汤一口口喂叶辞喝下,随即哄着那醉猫换衣洗漱,又搂着睡下。他没刻意吩咐,因此佣人打扫客房时只铺了一条被,他也乐得和叶辞同盖一条。
安抚『性』的龙舌兰信息素玫瑰的甜香一同弥漫在静夜中。
可能是今天的“肢体接触”太多,又是在一个被窝里亲密地搂着睡的缘故……
凌晨三点时,叶辞从一场靡丽的梦境中醒来。
他又像上次那梦见了霍听澜。
后颈发烫,甜腻黏糊的香兰气息漾了满室,心脏咚咚狂跳。
他的酒已基本醒了。
就算还有那么点儿残存的酒意,也在意识到大事妙时被吓飞了……
而当叶辞的神志进一步清醒,意识到他们甚至是在己家,而是在霍听澜父母家时,这件妙的大事,就变得加倍妙起来。
叶辞把嘴唇咬得发白,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掀起被。
他出了一身透汗,汗水……在c单上洇出『潮』湿痕迹。
“……”
完了。
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