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吧。
他亲亲她湿润的眼睛,低声哄着。
她失血过多,需要多休息。
你不是要放弃我吗?余惜然轻轻开口,为什么回来?
她不等回答,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我和魏允声的关系不可分割,确实需要慎重所以,就算你不回来,也没什么。
贺承煊怔了怔。
我怎么可能放弃你。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没想过放弃你。
可是你说余惜然有些困惑,要慎重考虑关系了啊。明明,那天见面,你也没来。
贺承煊直觉这里面有误会,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失约的原因,但牵扯到这个,就不适合再继续问。
Adams已经检查确认无大碍,短期内不能情绪激动,不能熬夜,按时服药即可,没必要再告诉她了。
是我错了。他说,失约是因为真的有急事,走不开。怕你胡思乱想。
原谅我吧,惜然。他又亲了下,再也不会了。
余惜然还想再问,但身体实在坚持不了,能说这么久已经很难得。她只是闭了闭眼,困意就泛上来。
不过几秒,意识又陷入睡梦中。
贺承煊听着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给她掖了掖被子才离开。
他一路都在想着余惜然的话,但始终想不明白哪里出现了误差。
推开门,胡穗琳正坐在病房里看报纸。见他推门,不好意思的笑笑,承煊,昨天我忘了跟你说,我去找你怎么了?
她猛地站起来,几步冲到贺承煊面前,伸手碰了碰血块。
妈,没什么,贺承煊不习惯被触碰,后退一步,问道:你去找什么?
胡穗琳伤心儿子的拒绝,答道:我找了余惜然
你和她说什么了?贺承煊心中的疑惑骤然有了解答,试探地问:你跟她说我在考虑两人关系?
她告诉你了?胡穗琳一愣,下意识反问,抬首却见儿子的脸色极差,不禁有些生气,我没说重话,也没施压,一个母亲去见见儿子的女朋友都不行吗?
妈,不要有下次了。她精神不好。
贺承煊忍了忍,回答道。
惜然自杀固然有误会的成分,但更多是因为他的态度和隐瞒。
他没有立场怪别人,只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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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每天过了十二点半,我上来就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