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华说:&ldo;也可能是想跟咱们搭伙,往咱们里面揳钉子呢这是。要想得到什么,就得先给予什么。&rdo;高行远说:&ldo;咱们风头越来越盛,这也是他的保障措施,那家伙觉得吃力了吧,想搭咱们的车?&rdo;郑安华说:&ldo;渗透得一点儿一点儿的来,这是要釜底抽薪呀。&rdo;
王子正说:&ldo;已经开始为下一代着想,要跟咱们化敌为友了吗?&rdo;郑安华说:&ldo;也有这个可能。&rdo;高行远说:&ldo;还是不要想的这么美好吧,狼会爱抚羊吗?只有不断的吞食,方式虽然百出,但是目的没有什么不同。&rdo;郑安华说:&ldo;也是,方克的一贯作风就是吞食策略,不论敌友,友大概会更倒霉一点儿。&rdo;
王子正说:&ldo;也是,食肉动物生出不食草动物,他越是表现友好,越是□□烦。&rdo;高行远说:&ldo;也许他已经把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意经传给了下一代,咱们的下一代还懵懂着呢,岂不是先输了一节?&rdo;王子正说:&ldo;要不要像孩子们特别介绍一下方克呢?&rdo;郑安华说:&ldo;方克的典型手法是温柔一刀,解释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吧,没有点儿阅历恐怕还理解不了。&rdo;
王子正说:&ldo;是啊,这种策略听起来也蛮枯燥,孩子们完全体会不到这种厉害关系,说了也是白说。&rdo;高行远说:&ldo;不会白说的,而且吉良和远野已经算是步入商界了,提点一下很有必要。&rdo;郑安华说:&ldo;可以说说试试。&rdo;王子正说:&ldo;以前我还觉得人和动物比最大的区别就是智商和文明,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没区别。&rdo;高行远说:&ldo;只是貌似好些。&rdo;郑安华说:&ldo;貌似之下更丑陋。&rdo;
王子正说:&ldo;方克还有个儿子,不知道要寻谁家的姑娘。&rdo;郑安华说:&ldo;这个儿子如果有潜力,恐怕不用他安排。&rdo;高行远说:&ldo;就是这个女儿,也是姑且如此,就算将来有个意料之外,他一定有准备接受。&rdo;郑安华说:&ldo;他跟他的命运是兄弟,什么都会留一半儿给这个兄弟。&rdo;王子正说:&ldo;也是有这个智商能跟得上、陪得起。&rdo;
郑安华说:&ldo;他深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rdo;王子正说:&ldo;他那个不急不燥的劲头儿,我现在也学不来。&rdo;高行远说:&ldo;我不信他能做到,他那出奇的冷静就是他的疯狂。&rdo;郑安华说:&ldo;这话对,我觉得他从来就没有正常过,谈什么不急不燥。&rdo;王子正说:&ldo;他觉得咱们也不正常。&rdo;郑安华说:&ldo;那倒是。&rdo;高行远说:&ldo;他觉得咱们傻。&rdo;郑安华说:&ldo;又傻又装。&rdo;
王子正说:&ldo;不会吧?咱们如果傻早就被他剿灭了。&rdo;郑安华说:&ldo;他是刻意留着咱们当镜子使呢。&rdo;高行远说:&ldo;如果没有咱们,他的人生就太枯燥了。&rdo;王子正说:&ldo;拿咱们当成肉骨头耍了。&rdo;郑安华说:&ldo;他吃准了咱们是完全无公害食品。&rdo;高行远说:&ldo;真想毒死他,但是他太滑了。如果设计,只会被他把咬一口。&rdo;
连着一个月没有性生活,曹兰黛浑身难受,以前都是俞秋林主动,可是现在俞秋林不主动了,曹兰黛就开始主动。明晃晃的月亮正当头,秋季凉爽,开着的窗户里微微的吹进来凉爽的风,白窗纱飘逸着,窗台上茉莉花开,淡淡的悠香。俞秋林自从吃过晚饭就在书房里,曹兰黛洗漱完了,没有开灯,屋内地上一米月光。曹兰黛盯着月光,等啊等啊,俞秋林始终也没进来,不用说,他又打算宿在书房了。今天可不能由着他,曹兰黛走进书房,俞秋林连头也不抬,专心的用毛笔写着什么。
曹兰黛走过去,俞秋林停下笔,说:&ldo;你来了?&rdo;曹兰黛说:&ldo;在写什么?&rdo;俞秋林说:&ldo;在抄金刚经,打算传给信众。&rdo;曹兰黛说:&ldo;信众都不懂什么意思。&rdo;俞秋林说:&ldo;所以我抄的是南怀瑾先生的《金刚经说什么》,原文配上解说,非常好了,我从中受益非浅,相信别人也会从中有所感悟。&rdo;曹兰黛说:&ldo;那本书里说的并不是那么透彻,颇多错误,浅陋的地方。&rdo;俞秋林说:&ldo;作为入门的书还是很好的,《金刚经》主要靠自悟,本来解释不清楚,姑且这么说,也不至于误人子弟。&rdo;
曹兰黛说:&ldo;今天不要写了,早点儿睡吧。&rdo;俞秋林说:&ldo;你先睡吧,我晚一点儿睡,还在书房里。&rdo;曹兰黛弯腰趴在桌子上,以手支着腮,歪着头,温柔如水的说:&ldo;今天跟我睡吧。&rdo;俞秋林正色说:&ldo;不了。&rdo;曹兰黛说:&ldo;那到什么时候才?&rdo;俞秋林说:&ldo;我正好有一件事跟你商量。&rdo;
曹兰黛说:&ldo;咱们躺下慢慢说。&rdo;俞秋林说:&ldo;就在这里说吧,你先坐,我去倒怀茶来。&rdo;俞秋林的神情,让曹兰黛觉得是大事,但又不像是什么坏事,可是也不像是好事,好像要深谈一样,就乖乖的坐到一边沙发上。俞秋林出去端来一壶熟普洱茶,两样小点心。放到茶几上。曹兰黛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小点心,俞秋林也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小点心。
曹兰黛说:&ldo;什么事?&rdo;俞秋林说:&ldo;我还记得当初你教我背诵《心经》的情景,你记得吗?&rdo;曹兰黛说:&ldo;记得,历历在目。&rdo;俞秋林说:&ldo;我非常感谢你。&rdo;曹兰黛说:&ldo;何必这么见外呢?&rdo;俞秋林说:&ldo;不是见外,是真心的感恩。&rdo;曹兰黛说:&ldo;你现在这样,我倒有点儿后悔。因为好像从那以后,你就渐渐的变了。关于佛教我只是给你起了个头儿,你就一个猛子扎下去了。到现在跟我既没有话讲,也不同房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