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阴闷的包厢只剩他们两人。头顶的气氛灯不停旋转。
她站在原地没动,静静地看着他,像田野上的明月。恬静、清冷。
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又玩起来,问她话:怎么来做了?
我妈病了。她的眼睛清澈。
他通过第一关,按下确定进入下一关。
不当时死都不认你妈,现在孝顺了?
她是个好妈妈
谢冷雨停下人物移动,他看向她。对面的人跟以前没差别,鲜活靓丽、高不可攀。他甩了手机,又点燃一根,背贴在沙发上。
两年前不是跑挺快吗?他勾出一个笑。
你看兜兜转转不还是遇见我了?
她站得久,脚酸了。于是上前几步坐在沙发上,下意识挺直腰身,坐得优雅后对视他。
平淡。你怎么在这?
我想来就来。他伸了个懒腰。
这次她不转弯抹角了。你来这干什么?
他沉默,没有回她。低下眼,认真打量她手上的戒指。
谢冷雨:戒指挺好看。男朋友买的?
她低着头。嗯。
他的眼睛顿时沉下去,盯着她的戒指,语气自然。你男朋友要知道你来卖,他不打你?
我来之前跟他说了分手。
他垂了眼睫,夹在双指的烟放进嘴里一口,漫出,烟雾遮住他看向她下身的一双眼。脸色跟着气氛灯一起暗下去。
跟他做了?
她慢慢回他。嗯。
徐榭?
烟雾一口接一口,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
不是。
谢冷雨的眼神缓缓往上抬,看到她一双毫不回避的眼睛。他微扬下颌,认真的笑着。
夹烟的双指都在颤抖。换人了啊。
真被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给捅了。
烟越吸越多,火越烧越烈。操他妈的。操他妈贞洁要给最爱的人。操他妈最爱的人。他把她当祖宗,她扇他,她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