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绘理说:&ldo;我想回新乡,把我的前店后厂开起来。&rdo;方林振说:&ldo;知识积累不够吧?&rdo;唐绘理说:&ldo;我已经会扒版了,想边干边学。&rdo;方林振说:&ldo;何必这么急呢?&rdo;唐绘理说:&ldo;不是急,我觉得这样学的更快。&rdo;方林振说:&ldo;你想尽快有自己的独立事业?我让你感到不安全?&rdo;
唐绘理说:&ldo;是。我不想成为你的性玩具,激情耗尽之后被丢到垃圾堆里。你跟我结婚不过是性的掩人耳目,根本没有爱情。&rdo;方林振说:&ldo;我不想跟别人上床,只想跟你上床,这就是爱,你还想怎么样呢?我让你上服装学院不是关心你的成长、发展和将来吗?&rdo;唐绘理说:&ldo;那你就让我先开店,我好踏踏实实的伺候你。&rdo;
方林振说:&ldo;咱们都退一步,你必须跟我去四川,就算是我离开你,我也会帮你把店开起来,咱们可以签个协议。&rdo;唐绘理说:&ldo;我不去四川,我要回新乡开店。&rdo;方林振说:&ldo;你要是不听话,就什么都得不到。&rdo;唐绘理说:&ldo;那我来起草协议。&rdo;方林振说:&ldo;可以。&rdo;答应的同时,方林振心里已经有点儿烦烦的,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拎不清,伺候好了自己想什么得不到?她偏偏纠结于眼前利益,仿佛只想从这段婚姻里得到一家服装店就满足了,就像是够本儿一样。也许在她看来,这不是婚姻,这就是买卖。虽然家境贫穷,也不至于如此鼠目寸光。方林振叹了一口气,体会到自己已经对她有点儿烦,也许她是对的。
暑假的两个月,方林振白天在自己的研究所里专注科研,晚上回到住处,跟唐绘理尽享床第之欢。开学的时候,方林振开车把唐绘理送回了学校。唐绘理说:&ldo;我想有个孩子。&rdo;方林振说:&ldo;再过几年吧。&rdo;唐绘理说:&ldo;我已经都二十五了,我不想那么晚要孩子。&rdo;方林振说:&ldo;我不想要。&rdo;唐绘理说:&ldo;我想要。&rdo;方林振说:&ldo;以后再说这个问题。&rdo;
唐绘理说:&ldo;就现在说清楚,既然结婚了,就应该要孩子,否则结婚还有什么意义?&rdo;方林振说:&ldo;结婚是为了过正常合理的性生活,生孩子可以等到你三十岁,这个问题咱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rdo;唐绘理说:&ldo;我已经怀孕了。&rdo;方林振说:&ldo;不是带了节育环吗?&rdo;唐绘理说:&ldo;我没带。&rdo;方林振说:&ldo;你骗我?这个孩子没有继承权。&rdo;唐绘理说:&ldo;我养。&rdo;方林振说:&ldo;跟我没关系。&rdo;唐绘理说:&ldo;好的。&rdo;唐绘理转身就走,方林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ldo;跟我去医院检查。&rdo;唐绘理说:&ldo;去就去。&rdo;
检查结果出来,唐绘理果然已经怀孕了。方林振说:&ldo;打掉吧。&rdo;唐绘理说:&ldo;不行。&rdo;方林振说:&ldo;那就离婚。&rdo;唐绘理说:&ldo;好啊。&rdo;方林振说:&ldo;你为什么要跟我使这种小手段?&rdo;唐绘理说:&ldo;你说呢?&rdo;方林振说:&ldo;任何手段对我都是没用的,尤其是小手段。&rdo;唐绘理说:&ldo;我知道。&rdo;
方林振说:&ldo;协议离婚还是等着法院判决?&rdo;唐绘理说:&ldo;我没钱打官司。&rdo;方林振说:&ldo;协议离婚吧,这样你还赚的多点儿。&rdo;唐绘理说:&ldo;我听你的。&rdo;方林振说:&ldo;这似乎在你意料之中?&rdo;唐绘理说:&ldo;我跟你结婚就是想借个种。&rdo;方林振说:&ldo;钱呢?&rdo;唐绘理说:&ldo;我这么美,有的是人送给我,要想当个阔太太也不是难事。&rdo;
方林振说:&ldo;你想卖身?&rdo;唐绘理说:&ldo;谁不允许?&rdo;方林振说:&ldo;跟我没关系,以后各走各路。&rdo;唐绘理说:&ldo;咱们是签了协议的,我的店你得投,钱。&rdo;方林振说:&ldo;好吧,按协议来。&rdo;唐绘理说:&ldo;我已经退学了,店面已经找好了,手续也办全了,请你把钱打到我卡上。&rdo;方林振说:&ldo;我现在没钱,等等吧。&rdo;唐绘理说:&ldo;为了这个孩子,你多少也心软一点儿吧?难道真要我怀着你的孩子出去卖?&rdo;方林振拿眼睛深沉的看着她,唐绘理说:&ldo;你这么看着我没用,给钱吧。&rdo;
方林振说:&ldo;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就不应该招你。&rdo;唐绘理说:&ldo;就像一个吃撑的人在后悔不应该吃那么多?&rdo;方林振说:&ldo;明早我给你转账,一笔结清。&rdo;唐绘理说:&ldo;为了孩子,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吗?&rdo;方林振说:&ldo;我没有这个孩子,也没有你这个朋友。钱结清之后,咱们就是陌生人。&rdo;唐绘理说:&ldo;从未相识。&rdo;方林振说:&ldo;从未。&rdo;
方林振三下五除二,跟唐绘理撇清了关系,回到大巴山,一头扎进科研,下面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已经耷拉了下去,方林振确信对唐绘理已经餍足:一个短浅鄙俗的女人,单纯的肉体真的是相当乏味,那种女人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个十足蠢货,奸佞的小人,长大了也跟她妈妈一样是个市井之徒。果然找妻子还是得找大家闺秀,就算耍手段也会耍的好看些。
方林振一个星期没碰裆下那个东西,硬不硬都没兴趣碰一下。两个星期以后,他开始偶尔撸一发,幻想里还是唐绘理,每次做完都空虚的要死。想别人又没有实体感受,他甚至想到了死去的程樱和韩半夏,想个开头,总能回归到唐绘理。但是内心已经明确的表示:不可能再是唐绘理,那已经是块烂肉。方林振梦到了姜彩可,虽然模模糊糊,但是他确信梦里的就是姜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