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笔画被刺完,那根肿胀的骄龙也软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种特殊被火烤过的针用来纹身是不会出血的,只不过就是皮肉疼痛罢了。
但还是让苏玉尘痛得心焦。
几经折腾,他终是挨过了这一轮的折磨,被浑身赤裸包裹起来送到了主母文予心的床上。
玉茎上暂时上了药,硬不起来。客氏从箱子里盘出来个银托子,给苏玉尘的那话儿戴上。
苏玉尘不晓得这玩意是做什么的,只觉得它周身又硬又冰,戴起来一点儿也不舒服。
客氏帮他戴上,临了还拍了拍他雪白的大屁股,有一种上供祭祀的味道。
最后,客氏领着一群嬷嬷丫头小厮一齐从主母的房间的撤了出去。
房间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除了苏玉尘自己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窗外的风从门帘卷过,扬起了一片轻纱。
坐在门帘后的老祖母真容总算瞧见了,传闻她今年已经五十开外了,可是身子容貌保养地倒跟三四十岁的女人差不多。
尤其是那一张俏脸,竟没一丝皱纹,皮肤吹弹可破,身段窈窕绮丽。
文予心从门帘后面款步走过来,气质摇曳生辉。她刚走过来,便把自己身上的青嵌纱衣解下来罩在了苏玉尘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
苏玉尘刚才好容易看清了她的样貌,现在又陷入了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隐约一个人影靠了过来,在床沿上款款坐下。
在这种模模糊糊的视觉感官下,一切都敏感了起来。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也关注得更加迫切。
苏玉尘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多倍,比平时更加灵敏。
冷,寒冷,被赤裸地放在床上,未加任何衣物。
寒冷的感觉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眼睛被轻纱衣盖住,看不清周围事物。
他冻得缩了缩脖子。
突然,银铃一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惊地他浑身一颤。
“怎么了……?”他喏喏地出声,却没有人回答他。
这种浑身赤裸被放在床上任人围观的感觉实在……太让他又羞又耻又热血沸腾,光是想想骄龙就有了感觉。
可是那刚受了针刺的骄龙重新充血的感觉只有阵阵疼痛。
“呲……”
“冷?”女人突然出声。
苏玉尘僵直了身子,怯生生地答道:“有、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