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真没想到杨帆打脸的方式是如此与众不同。
看着一脸惊骇,却哑口无言的许敬宗、黄贲,杨帆笑了笑。
扫视了一周,杨帆澹然说道:“不知许侍郎还认不认为我是抄袭的人?你们是不是该给某一个说法。”
意思就是说,我杨帆根本不需要用抄袭这种低劣手段来提高自己的名声和地位。
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听到杨帆的冷嘲热讽,许敬宗一脸怒色。
要不是李二陛下在一旁看着,他真想上前与杨帆拼命。
在这个极度讲究上下尊卑、等级森严的社会,即使杨帆才高八斗,毕竟也属于末学后进。
许敬宗作为在士林中早已成名的文士,即便杨帆身份再高,理由多么充分,亦要对许敬宗这等前辈保持尊重。
如此明目张胆的讨要说法,实在是过于轻佻了。
若是魏征这种刻板的之人在此,怕是要出言训斥杨帆一番。
不过,虽然此时许敬宗怒不可揭,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毕竟,是黄贲他们首先针对杨帆的!
当然,许敬宗内心更多的是疑惑。
没有阅历、没有知识的积累,就写不出好的作品,这可是常识。
杨帆小小年纪,又能经历多少事,怎么可能把诗词拿捏的恰到好处。
打死许敬也不可能相信杨帆有这等本事。
可是,杨帆偏偏就写出来了,实在让人意外。
而黄贲这边,被杨帆轻挑的看着,整个人都在颤抖。
显然,杨帆就是想用这两首诗词来驳斥他抄袭的控诉。
意思很明显,说我抄袭你的诗词,那你也做两首诗出来试试。
如若不能,那就是你黄贲厚颜无耻的诬陷别人抄袭。
被众人异样的眼神盯着,黄贲浑身发冷,陷入了绝望。
要说他也准备有几首诗词,可惜这些诗词与杨帆的比起来,简直相差甚远。
若是拿出来,岂不是更加暴露了自己的水准?
此时黄贲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生吃了杨帆。
他真想不出来,杨帆乃一个黄口小子,怎么随手就能写出这样精才艳艳的诗词?
他小小年纪怎么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怎么就能对人生有如此深刻的感悟?
黄贲赤红着眼睛,濒临崩溃!
这都是自己的岳丈许敬宗安排的,本来一切都如他们所想正常进行。
哪知峰回路转,直接在阴沟里翻了船,他找谁说理去?
若是自己被认定为嫉贤妒能,故意冤枉他人,那他黄贲再也不要想在士林中混了!
以后想要进入官场,那更加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