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信息素说事。
但是此刻,他无力反驳。
喉咙抑制不住地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已经湿润不堪的后穴奇痒无比,贺宵跌坐在地上,面色潮红,艰难地开口:
“操、操你妈的,你到底想、想干、干嘛。”
喻川收敛了信息素,走到他面前蹲下。
“我以为贺警官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了。”
烈酒味淡了下来,贺宵站起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要将沁入肺腑的味道尽数呼出。
“在警局呆了这么多年,‘服从’这两个字一定刻在骨髓里了吧。”喻川露出温和的微笑,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我呢,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他停顿了两秒,伸手抚上贺宵的脸,山泉般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
“乖一点,不然,可是会有惩罚的。”
他薄唇轻轻张合,像是地狱的邀请函。
“现在,自己带上项圈。”
贺宵用力闭了闭眼,认命地套上项圈,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乖孩子。”
喻川摸了摸他的脑袋,拽起锁链的另一端,朝沙发走去。
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回过头:
“要跪着爬过来哦。”
贺宵瞪大眼睛,身为警察的他有极强的自尊心,对于这种明显带有侮辱色彩的指令显然无法接受。
“你他妈的,别得寸进尺。”
喻川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显然是了解贺宵的,了解他的傲骨,也了解他的软肋。
“别忘了六年前我是因为谁才被冤入狱的。”
“贺警官,该你赎罪了。”
“就算不想着自己,也要想想病重的母亲,不是吗。”
“。。。。。。”
他的语调越来越冷,贺宵顿觉口干舌燥,心口像是烧了一把火。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赎罪,也应该是他自愿的。
喻川掐住他的下巴,望着他漂亮又英气的眼睛黯淡下来,满意地笑了:
“念在我们娇娇宝贝是初犯,这次不惩罚你。”
“不过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