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变成炸毛的狗狗了。
程煜抬起头,又蹭蹭她的鼻子,声音暗哑,有些无奈道:“怎么办?想亲……”
在书房就想了,从听她说会被亲死的时候开始。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太收敛了,才会让林欢颜产生出那么荒谬的想法。
谁亲死谁这个问题,答案毫无疑问,那必定是林欢颜会被亲死。
越想他心越痒,特别是刚才她坐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动动的,每天夜里在床上憋着就已经够难受了,现在已经快要发展成时时刻刻了。
程煜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憋出毛病来。
哦,不对,不是迟早,他已经生病了,夜里被她折腾的……
林欢颜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说想亲,她就仰着头凑上去,唇刚碰到他的,又被他躲开。
程煜很坚决:“不能亲,会传染,你身体弱。”
她撇撇嘴,不满道:“那你走开,别压着我。”
他顺从地直起身子,看她新铺上的床单被套,暖黄色的,上面还点缀着小黄花,很春天的配色,就是跟他不太搭,太少女了。
不过……跟林欢颜倒是挺搭的。
他看看还躺着的人,黑色长发铺散,身上穿着条纯白色的棉麻长裙,袖子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纤细小臂,在暖黄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得像是会发光。
他几乎能想到另一种画面,她躺着,一身莹白肌肤微微泛红,眼角也红,眼尾因为情动被逼出眼泪,床单颜色会因润泽而变深……
落在身上的目光越发灼热,林欢颜索性翻了个身,扯着被角将自己卷在被子里。
她将自己裹得像个蚕蛹,警惕地看向他。
程煜很无奈,林欢颜这人又大胆又怂,两种性格很矛盾,在她身上却能完美融合,丝毫不让人觉得不妥。
又深深看她一眼,他发表结论:“换的床单挺好看的。”
裹成蚕蛹的某人听见,眼眸瞬间亮起,自豪地说:“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挑的。”
他接着道:“很衬你。”
林欢颜眨眨眼,有些不解,刚想问什么意思,丢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艰难地想将自己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站着的人已经贴心地帮她拿过来了。
他用唇形跟她说:“你妈妈。”
她立马挣扎着要起来,但是自己做的孽,裹得有点紧,电话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程煜已经善解人意地帮她将电话接通,而后将手机贴到她耳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