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是我的了!
钟离傻笑着抱紧给他印红唇的姐姐,心脏的饱胀感快要把他淹没。
他好爱姐姐。他觉得姐姐也一样。
11。
这天放学钟离没有着急往阿纾那里去,他骑着自行车往镇子口跑。到镇子口他看到了早已等待着的人。
他约了隔壁镇的一个花匠,很早之前就预定了品相很好叫价也很高的花。
这是送给姐姐的礼物。
钟离接过花匠从车上搬下来的花簇,小心翼翼地帮人把花固定在自行车后座。
这一盆是今年长势最好的,开个三五月不是问题。只是养着的时候要小心些,这花也娇得很。
钟离完全不担心养护问题,阿纾是最会打理这些玩意的人,他告别了花匠,踩着自行车往回飞奔。他现在只想瞬间跑到姐姐面前,献宝一样把这份心意献出去。
像往常一样他从老路跑到目的地。在用钥匙打开房门时,他却看到了另一个男人和早已泪流满面的姐姐。
他当下就放下怀里护着的花盆,两三步走到阿纾面前,整个人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了你了?别哭别哭我回来了
钟离抱住眼泪不止的女人,转头冷冷的看着同样面色不虞的男人。
你最好现在就滚出去。
男人却置若罔闻,只是在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着的校服后,眉头更皱紧了一些。
希望阿姐能考虑清楚,你回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男人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步伐沉重地走出了大门。
阿纾听到后只是抱紧了护着她的男孩,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死死抓住对方的校服外套。
钟离有好多问题和嫉妒要宣泄,却在感受到对方极其低下的情绪后还是选择闭嘴。只是环抱着的双手更加用力。
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吗?她会去哪里呢?以前又是什么样?
他觉得姐姐好像要离开了。
12。
我们逃跑吧。阿纾靠在钟离怀里,裸露的脖颈全是吻痕。
随后又低声笑了起来。
我也变成傻瓜了。
钟离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心里却认真地思考这个话题。
那就走吧。他起身和女人相对,只要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应该是。
男孩皱着眉头不满道:除了我谁都不可以叫你姐姐,他叫了!
阿纾原本愣怔的神情却被对方孩子气一样的话给逗没了。
什么呀那是我弟弟,亲生的不,算作是亲生的弟弟。
她指尖点点对方挺翘的鼻尖,又凑过去亲了两下。
你可和他不一样,不要胡说。
那我是最重要的吗?钟离执着地问,眼里的认真让阿纾的心变得好柔软。
这场单纯的狩猎从什么时候变了味?她已经不想去深究。此时此刻她只想搂着她的小朋友,认真地回答他。
你是,你是最重要的小孩。我的小孩。
才不是!是你的男人你老公!我已经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