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未来宁氏的接班人愿意亲自来的话……
想到宁家那边近端时间遇到的麻烦事,宁家现任当家的病情……任江临便明白宁家,应该说是宁大少这是有意来向他示好投诚……
&ldo;你回复那边,宁大少弟弟的婚事重要,宁大少今天必定很是忙碌就不必过来了,我今天定会准时到场。&rdo;
&ldo;好的。&rdo;
等吩咐好雷秘书要办的事后,办公室没了旁人,任江临才站起身走到休息间,他的休息间有一个大的的落地全身镜,站在镜前,任江临松了手衬衫领,镜子中松开的衬衫衣领下方、脖颈处,那晚被肖越啃咬的印记、吻痕格外醒目。
浓重的情欲颜色,暧昧的凌乱痕迹,无一不在宣告着那晚两人的放纵、热情,单单看到这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更何况雷秘书应该是知道他这次去成都究竟是为了什么、见了谁,和谁在一起,而留下这个痕迹的人是谁,自然清晰明了……非不怪如雷秘书这般淡然的人,也会乱了阵脚。
平日里他从不会这样,就算是和曾经的情人……也不曾如此,因为他并不喜欢。
不过……
抬手轻轻抚着脖颈处乱七八糟的吻痕,任江临不由得摇头轻笑出声。
真是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不知轻重……
下午六点,把任氏这边事情安排好后,司机便已经在任氏楼下候着了。
从任氏大楼开车到宁家老宅,差不多两个小时。
任江临到了处,已经八点了,而宁家人依旧站在大宅门前等候他的到来。
宁家大宅在浙江嘉善,宅子是百年前宁家祖辈就留下的,后来加到中路因各种原因流落到他人手中,等到八十年代宁氏上一任家主才花重金买了回来。
大宅是江南水乡园林的构造,很是好看。
望着迎了上来的宁家大少‐‐宁煜召,任江临也笑着上前与对方握手寒暄。
本来从未真正见过的两人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近,任江临想,这次婚礼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济源集团该愁了。
肖越和肖向笛喝完酒,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尽了。
肖向笛看了看时间,冲肖越说道:&ldo;你看现在也不早了,你被二叔赶出家门,回去也不现实,说不准再赶你出来一次……&rdo;想了想,肖向笛继续道:&ldo;要不你今晚干脆去我家得了,等明早二叔他们气消了些,再回去?&rdo;
其实肖越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这个时候回去,说不得他那气炸了的老爸,就直接给他左脸送上一个对称的印记,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向来很识时务不吃暗亏。
&ldo;就去你家,你车挺在哪儿了?&rdo;
&ldo;我没开车啊。&rdo;
肖向笛的回答倒是让肖越觉得稀奇得紧:&ldo;嘿,这倒是奇了,平时你不都恨不得把车扔别人脸上,告诉别人你开的百来万的奔驰吗,怎么今天上工还没开了?&rdo;
&ldo;那工地周边长得很,来来往往的大货车,灰尘漫天飞,地面也凹凸不平全是烂泥,我可舍不得我那宝贝车磕着碰着。&rdo;
肖越闻声,哼笑道:&ldo;车不开,你拿它当易碎品供着?天天走路上下班啊?&rdo;
&ldo;我那车是要留着小美人儿们坐的,可不能把它弄得灰头土脸掉档次,再说上班时候我不都跟着我爸去吗?坐他那辆皮卡车啊。&rdo;
肖越嗤了一声,没再理会肖向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万淑兰打了过去,不过电话铃声才响了两声,就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