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苍海气咻咻问:“何况重点是车吗?”是他心疼她好吗!
桑湉却不接他话茬儿了:“这是你一直藏着掖着的新品竿?唔,不错。”
苍海觑了觑她后襟被汗溻透的防晒衣,即便得了桑神肯定也未感到欣喜:“别管竿了。马上跟我进屋冲个澡歇歇。”
桑湉从善如流地说行,但手里并没放下竿。
二人转身往办公楼走。苍海朝不远处抻脖儿卖呆的老耿说:“耿师傅,晓得这是谁伐?”
耿师傅一乐:“晓则。上次你们来,我就轧出苗头咯。”
“那麻烦耿师傅给烧几个拿手菜。你种的甜瓜西红柿什么的,也挑好的上点。”
“好嗰!”耿师傅得令,喜滋滋先一步蹽了。
桑湉望着老头儿的背影,摘掉口罩和墨镜,十八岁满满胶原蛋白的肌肤即使再奔波也不显憔悴,但比在日本以及云冰湖预选赛时,瘦了。
于是心疼之余,苍海明知故问也要问:“累么?”
桑湉说:“不累。”抑或说,她都习惯了。
“拍摄本来就辛苦,你们还连夜往回赶……”明知抱怨有得便宜卖乖之嫌,可苍海奏是忍不住,“晚回来两天能怎么着?我人在厂子里,还能跑了?”
二人进了办公楼,苍海扑撸掉自个儿的帽、巾、镜,一人身兼数职的他,又何尝长肉肉了。
“我想给你新竿发布会站站台。”桑湉随着他拾级而上。
后天是一年一度的s市渔具展,尽管承办规格是市一级,影响力在全国却是no1。
“又是傅衍那兔崽子跟你说的?”苍海拿面巾抹了把脸,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知道了桑湉的行程,他一早就和大伙说,覅告诉她覅告诉她,免得她急三火四跑回来——可还是没瞒住!
“不是傅衍。是跟我同去蒙古的那几个摄像说的。他们和轻酱电视台还有‘路野旅拍’那帮人,都受邀去参展。那个谁……盛子浩是吧?也会去,说是给自己做的产品代言。”
苍海无奈了,钓鱼圈终归是太小。
“你展位布置得怎样了?展厅几点关?要不我们一会过去弄?”
苍海说不用:“傅衍老丁和我新招的一个业务员全在那忙活呢。”
“就傅衍内渔混子,一看就不是干活人,让他布置展位你放心?”
苍海自裤兜摸出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