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收买了犯事的丫头,只要拿到那个药瓶,既然那拉景娴不愿意,她只有让人从容嬷嬷那里下手了。
几天后,容嬷嬷便发现了那药瓶子不在了,立马报了那拉景娴。
&ldo;嬷嬷,不是让你毁了吗?&rdo;。那拉景娴抚额,她最不希望弘策知道她手上的生子药什么的,也怕着弘策误会。
容嬷嬷知道自家的主子心善,人是挺聪明的,也有心计,却从不会主动去害人。可她也好奇着皇后娘娘给的药到底是什么样的,再者熹妃和宝福晋也不会罢休,不妨成全她们。
容嬷嬷不知道的是,熹妃这里收到消息后,如何都不明白富察氏从容嬷嬷那些里花心思得到一瓶伤药是为什么。想到那药瓶子是弘策赏赐给那拉景娴的,钮钴録氏心一沉,莫不是富察氏对弘策有意。
也是当初若不是她和弘历横插一杠,富察氏便是弘历的福晋了,想到此,钮钴録氏一下子把富察氏常去睿亲王府的举动意测起来,再加上富察氏当时在东侧院的门口遇上了弘策,钮钴録氏怀疑着富察氏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堂大怒了。
这要是传出去,弘历的名声彻底毁了,耿氏可是有三个儿子,她才一个弘历,钮钴録氏哪里愿意冒险。
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这是要害弘历啊,钮钴録氏狠不得要富察氏死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抓紧时间除去那拉景娴。只是钮钴録氏还没有动作,那名暗线被容嬷嬷以偷东西的罪名打了五十打板送去庄子自生自灭了。
钮钴録氏的人近不了东侧院,直骂着富察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八百九十一章废贬
&ldo;罢了,既然她拿了去了,便不用管了,不过嬷嬷还是盯紧富察氏的动静,那庄子上的丫环,你也清干净吧,我不希望到时候传出这药是从我这来的。至于富察氏,如果药真有用,那也是她的造化,如果没用,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姑母已经不在,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rdo;虽然她无害人之心,可也不希望被连累了。对于富察氏之举,那拉景娴理解她的求子心切,可心底却厌恶。
&ldo;主子,奴婢知道了,这事情绝对烂在奴婢的肚子里。&rdo;容嬷嬷保证道。
富察氏得到药后,喜不自胜,第二天之后便装病没有去看那拉景娴。可钮钴録氏对富察氏是恼了,觉得这个不省心的儿媳,坏了她的大事。所以原本装病的富察氏,被钮钴録氏暗里的一贴药,卧床养病了。
而一连几天后,富察氏人虽没有去睿王府,可还是派了嬷嬷给那拉景娴送礼物。钮钴録氏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富察氏不去睿王府就行,不然真的和弘策有个什么,那可是皇室的丑闻。到最后弘历和弘策的名誉定是被损的,可钮钴録氏不愿意拿弘历是冒险,毕竟两败俱伤只是不得已的办法,更何况损了个弘策也毁灭不了耿精灵。
&ldo;拿回富察府交给额娘,我要知道这药是否真有用。&rdo;富察氏把得到的药交给了信任的嬷嬷,这药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也不能暴露。所以她只能私下进行。皇宫可是没有什么秘密的,除非太医是你的人,可即便如此,也有泄露的一天。
所以富察氏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的。
钮钴録氏以为富察氏只是为了瓶伤药而去,若是知道是生子药。那肯定会阻止的,可惜心里认定了那拉景娴用生子药的钮钴録氏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她制的药为了不留把柄,只是一次的。
可惜她的媳妇富察氏不知道,而且婆媳俩彼此不信任,富察氏也不会告诉钮钴録氏。
很快富察氏便得到了答案,这确实是生子药,心中狂喜的不行。只是富察氏自上一次生女,身子也损伤着。也不能马上便怀孕了。所以富察氏如今唯一要做的便是养好身体,准备受孕,对外界的事情倒不管起来。
钮钴録氏如今就是个废人,早没了修为,什么也做不了。早前修为还在的时候,钮钴録氏便用印记收了不少人作为眼线,要不然以她现在这样,手哪里能伸到睿王府去。
可是经富察氏一举。容嬷嬷又把睿王府后院给清理了一番,这些弘策都是没许的了。弘策对后院的事情一直没有置喙。尽管他在后院眼线不少,对于后院妾侍的行动弘策是知道的,可只要大家安份,他并不干涉。
钮钴録氏没法,又不愿意弘历出手,想到谦嫔的阿玛在内务府。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后宫中,谦嫔还没有动作,便被宋氏压的死死的,跳都跳不了。谦嫔很是不服。特别是对宋氏,一个无子的女人,居然坐上了妃位,还管着宫权。
只是谦嫔几次挑战宋氏,都失败了,根本不是宋氏的对手,更谈对上耿精灵了。
钮钴録氏原本只是希望谦嫔闹一闹,扰乱大家的视线的,却没有想到谦嫔这般的无用,还没有开始,就被宋氏打压了。
不过钮钴録氏拉拢谦嫔最大的用处,便在于谦嫔的阿玛是内务府的管事,管里包衣奴才人口这一块的。
只要谦嫔这边有了动作,宋氏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宋氏知道了,也代表耿精灵知道了。
&ldo;让她们折腾,不过盯紧了。&rdo;
这是耿精灵对宋氏和弘策的话,看她们这么上窜下跳的,耿精灵这么多年来是不注意的,但现在觉得她们太烦了。特别是谦嫔,怀的又不是胤禛的儿子,瞎跳什么。
想到两岁的弘瞻,好在像谦嫔,不像十七允礼,不然迟早得曝光。
有了耿精灵这边松口,谦嫔这边暗箱操作,人很快便进入了睿王府。
钮钴録氏为人狡猾如狐,事情交给谦嫔后,她便放手了,啥事都不管,让谦嫔在前面为她冲锋陷阵。
雍正十一年五月,是弘策两个儿子的周岁礼,长子和次子一个是早上出生,一个是晚上出生,所以周岁宴便办在一起。
舒舒觉罗氏和张佳氏两人先后怀孕,相差两个月的时间,可生产的时候却生在同一天,想也知道两人为了长子和次子之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