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哥本来还跟朋友约好了,现下开着车打道又去了红河会所。
大约到了晚上八点半,客人越来越多,也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阿慈送了几桌的酒后,朱迪匆匆走了过来,&ldo;阿慈,现下岑少过来了,叫你过去呢。&rdo;
阿慈讶然:&ldo;他什么时候过来的?&rdo;
朱迪:&ldo;也就一会儿功夫。&rdo;
&ldo;好,我这就过去。&rdo;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跟着朱迪一起去了包间。
包间里很安静,灯光也很昏暗,若大的包间只有岑劲一个人坐在那里,平时不是这样的,阿慈看他平时带着许多人会过来这么谈事情,谈会便会喝喝酒玩闹再回去。
很明显,今天岑劲就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来的这里。
朱迪识趣的推了下阿慈,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岑劲坐在沙发里抽着烟,烟火忽明忽暗,显得格外的冷寂,阿慈打量着他,越发觉得这人神秘莫测。
突然岑劲开了口:&ldo;你叫任慈?&rdo;
&ldo;是。&rdo;
岑劲:&ldo;你也姓任,任柔是你的什么人?&rdo;
阿慈猛然抽了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ldo;你怎么会认识任柔?&rdo;
岑劲:&ldo;你先回答我的问题。&rdo;
阿慈强势道:&ldo;你先回答我的!&rdo;
岑劲冷笑了声:&ldo;有意思,你不怕我?&rdo;
阿慈:&ldo;你也不怕我。&rdo;
岑劲纳闷:&ldo;你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有什么好怕的?&rdo;
阿慈:&ldo;你一个大男人,未必能打得过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所以我又有什么好怕的?&rdo;
一阵死寂的沉默,突然岑劲放声笑了出来,笑完,又说道:&ldo;我认识任柔,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不过她死了很多年,我回答完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rdo;
阿慈冷笑:&ldo;任柔,她是我的亲姐姐。&rdo;
岑劲抽了口气,死死的盯着阿慈,手上的香烟都快烫到手指都浑然不知。
&ldo;你是任柔的妹妹?&rdo;岑劲想了想,熄掉了手里的烟,又烦燥的抽了支:&ldo;我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是有一个妹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