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着吗?”方年哽咽着问。
程渡嗯了声。
方年羞耻地跪趴在床上,将屁股对着程渡。
要是方年的菊穴没有流血,程渡的表情一定是坏坏笑着,带着点捉弄的心情去逗方年。
但现在菊穴有血迹,那腿心的皮肤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的心沉沉的,没有心思去心猿意马。
他将纸巾沾湿,擦拭干净那些血迹。
然后又朝那粉嫩的褶皱处抹上药膏。
药膏冰凉凉的,方年轻哼出声。
“不舒服?”程渡慢了动作。
方年摇头,怕他看不到,低声说:“没有。。。。。。”
程渡将药膏抹开,然后又挤出大股,用手指沾着往菊穴里抹。
异物的感觉如此清晰,方年慌忙拿手捂住嘴巴。
不想被程渡听到。
听到被抹药膏都骚得直叫的声音。
眼泪将手指打湿。
程渡的脸色一直很沉重,指腹将菊穴内壁都抹上药膏。
方年整张脸都绯红一片,后背却流着冷汗。
好疼。
疼得他受不住。
程渡抽出手指,闷声道:“好了。”
方年身体软下去,倒在床上。
程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药膏残留,又拿了裤子给方年穿。
方年像具乖巧的玩偶一样任他动作着。
穿好后,泪眼看着程渡。
“程渡,你不做吗?”他还没忘记来的目的。
程渡眼神狠厉起来:“别说这个。”
方年张着嘴还欲再说,被打断:“我不想生气。”
方年觉得委屈,拿过程渡的枕头盖在脸上,闷闷哭着。
鼻尖都是程渡的气息,更委屈了。
他甩开枕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程渡:“你混蛋!是你威胁我让你肏。。。。。。肏我的。”
程渡沉着眼,任他语无伦次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