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澜山结结巴巴地吐出字眼,“做、做爱的时候,不要……嗯……不要喊……喊师兄……”
“哦,什么,我好像生完孩子耳朵不大好使了。”司南誉笑着吻着依澜山的耳朵,“我凑进了……师兄,再说一遍吧。”
“……!司南誉你太过分了!”依澜山企图摆出师兄的威严吓唬身后人高马大摁着他狂操他的穴的少年,如果他不是被肏到临近潮喷双腿软的需要欲念的大腿顶住腿心才能站好的话,他会更有威严的。
“什么啊……师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什么啊,我听不懂……”
“啊啊啊啊!不要、不!太快了!啊啊啊啊……欲念……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高潮了!依澜山只有这一个念头,接着就被潮浪般的快感击倒理智,肆无忌惮地用身后的小嘴潮喷起来,司南誉又低低的笑起来,但是依澜山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欲念的肏弄他这辈子都丢不掉了。
“哈啊……啊!”
“射了?”欲念把他从门板上扒拉下来,瞧着雕花木门上的精液,“这是陈叔叔的家,被发现会很难以启齿吧。”
“……师兄……你射在别人家的门板上,就这么淫乱的乱射了。”
依澜山几乎崩溃:“别说了!欲念,求求你了。”
“呵呵,好,不逗你了。”师兄生气的话,可是怎么撒娇也哄不了的。司南誉将人插着顶着往床上去,依澜山已经对这样淫乱的姿态麻木,他曾经是师父座下得意的弟子,为修行禁欲四十多年,可从破身到沦为欲念胯下的玩物也不过短短八个月。
“哈啊啊……欲念,吻我……”依澜山被司南誉翻了个身,那张俊美邪逸的脸越看越坏,但是平时又乖乖地,好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依澜山总是提醒自己司南誉是善于伪装的大灰狼,但还是一次次被他吃干抹净。
司南誉伸出舌头,舔着依澜山的唇瓣,男人张开唇齿迫不及待主动的将他含进去,吸着吮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身下还在黏糊而深邃的共同律动着,才生育过的雌穴也缓缓泌出汁液。
“宝贝,我下面痒了。”司南誉做爱时气息很稳,说这样的话也气不喘脸不红,依澜山被他的话臊得不行,那语气分不清是求助还是戏弄。
“那……那怎么办,我帮你舔?”依澜山气喘吁吁的用手指往司南誉的下面摸,还涂着膏药,不过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司南誉一边肏着依澜山,一边享受着男人的指尖服务,“嗯……还有点痛……”
“小淫魔……忍忍,好了相公再给你舒缓。”
“不行,我忍不了了。不用肉棒,至少用手指让我潮吹一次吧。”欲念又撒娇起来,“嗯……手指还要进去一点。”
“好……小坏蛋。”依澜山宠溺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膏药清清凉凉的在松弛的嫩穴里滑来滑去,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接吻指奸肏弄淫乱,依澜山觉得有些溺亡的感觉,他真的推不开这个撒娇的少年。
指尖传来的触感黏腻湿滑,小穴因为生育变得松垮,欲念低喘着蹙起眉梢,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依澜山不由放轻力道,不想欲念更加布满,含着他的指头自己又吸又咬上下肏弄起来。
“啊……嗯……亲我。”欲念撅着薄唇,一副孩子气求欢心的模样,依澜山展颜一笑,唇瓣印上去。
“嗯……哈啊……”“嗯啊……欲念……”
两人的呻吟交叠一处,彼此交接的身体让他们忘记了痛苦的过去,依澜山虔诚地吻着欲念,以前他信仰神明,此刻,欲念就是他的信仰。
在依澜山体内狠狠释放之后,欲念总算安分了。床上的笑笑睡得正安稳,司南誉抱起依澜山,悄悄地说:“带你去沐浴。”
“好,笑笑睡得真香。”
两人黏黏糊糊的准备去浴屋,陈家的浴屋不是大温泉那种,而是有浴桶分隔间的,大抵是陈放歌用最大的里屋,仆从们就在外侧的洗。刚进去就听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叫床,依澜山猛地打了个寒颤。
欲念胆子很大,悄悄抱着自己的男人凑过去偷看。
透过屏风间隙,果然看到那个冷酷的男人正在和那个温柔的美人水战,美人伏在浴桶上,趴着翘着屁股被精壮的男人狂操,水花随着肏弄飞溅,美人叫得大声,也骂的很大声。
“你不是!说好——说好清洗的!混蛋!”
“谁让你叫得那么好听,宝宝,就这一次……”
“啊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呜——混蛋混蛋——”
“宝贝,难道我肏得不舒服……”
欲念直勾勾的瞧着两个裸露的身子,还悄悄对依澜山说那个攻真大,肏一顿可不得了。依澜山羞得几乎要窒息,岳父和岳母……天呐……欲念别看了!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们、洗澡吧。”依澜山生怕自己大点声儿被司南泊发现,又被他提着刀子砍一遍。
“再看看,他真的好凶猛……这个家伙看着冷冰冰的,肏人的时候还蛮迷人……”
“……”那是你爹。
“啊,换姿势了,抱在水里莲花坐吗……花公子看起来很爽啊……”
“……”那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