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箭雨和投石机的不断攻击下,罗德兰军队为免过大的伤亡而不得不让出哈里斯河的河岸地区。
佛波斯见状大笑起来,并用手中的染血之剑指着哈里斯河对岸的罗德兰人。
“渡河!”
“粉碎他们。”
“碾压他们。”
“以最残酷的手段对待你们的敌人。”
他的副手高举佛波斯的旗帜。
黑底的红色猎犬旗帜。
这面旗帜在遥远的百年内战中臭名远播。
“惊恐者”佛波斯主张以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所有战俘和支持敌军的平民,以最大程度削弱敌军的士气,从以达到他的战略目的。
猎犬之旗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尸骸遍地。
自视为神明不把平民族在眼里的“渎神者”诺伊德也三番四次派遣信使斥责佛波斯的疯狂。
可惜佛波斯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样只听命于自己的父亲。
只有“黑太子”马尔斯能给予他们下达命令。
语气稍为显得傲慢的王室信使被佛波斯当场割喉杀死。
如果不是诺伊德忌惮于他的父亲马尔斯,忠王派的其他军队早就一拥而上把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杀死。
赫利俄斯想不到这个疯子会存活至今。
可惜佛波斯犹如古老战争号角发出的声音却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他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的军队全是没有感情的亡者,自己的话只是对牛弹琴。
军队生前也许和指挥官一样嗜血而残忍,会兴奋地回应着佛波斯的话,并以马尔斯和佛波斯之名发誓以最可怕的手段杀死敌人。
但是现在麻木的亡者并不能给佛波斯任何反应。
死寂一片。
只有佛波斯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着。
一些黑甲骑士叫破喉咙响应,却无法跟整齐划一却沉闷死板的亡者军团前进声相比。
“该死!”
“这算什么战争?”
愤怒的佛波斯用宝剑把身边的亡者战士斩开,但是其他亡者战士却毫无畏惧之色地经过。
佛波斯要的是体会士兵心中的狂热和嗜血。
这些其他人想远离的情绪对佛波斯来说却甘之如饴。
他并不想要这些死寂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