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何用?你看看赵王近些年是不是和你不亲了?”
周后摇头,盯着芄兰送字条入香炉,烧尽:
“你学学左家那位淑妃,知书达理、和善可亲,她那两个儿子跟她多亲呀,隔三差五就要进宫看她,跟前跟后的。”
周惠妃闭口不言,面目扭曲。
“罢了罢了,往事已矣。”
周后睇她一眼,晃一晃手,转而对周渊说:
“北兀既要送左济常回都,我们就得好好准备,招待这位左家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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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二哥干嘛呀?我可不敢看,不然那群老东西又要说我蛊惑太子!”
九皇子一边扒拉大阉人的裤子,一边哭可怜:
“我都要不行了,你让我摸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再少一块肉。”
“小兔崽子,你也知道?”
曹岐山听他故意咬一“再”字,猛地搡开他:
“叫你跟他们不清不楚。”
“哎哟~平白污了奴家清白。”
陆离软绵绵地被撸到一边,又扭过身,当面扑回大阉人怀里,摸一把他胸脯肉,真鼓:
“还记仇呢,谁不清不楚了?我不清不楚了我家小娇娇是要发脾气的。”
曹岐山跟他面对面装糊涂:“谁是娇娇?”
陆离一条腿挂在大阉人腿上,另一条腿悄然下滑,一指自己眼珠:“谁在我眼睛里,谁是娇娇。”
曹岐山瞪他莹亮的狐狸招子,故意撇头不让他看。
陆离奸计得逞,趁其不备,身子往下出溜,嘴里声东击西道:
“左将军被俘回来,四哥五哥会不会受影响呀?”
曹岐山即便不看,也知他肚里算盘,出手如电,提起臭崽衣领,禁止他胯下行动:
“还敢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