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曹岐山神清气爽穿衣正冠,边听着魏子阳的传话,抛下欲言又止的九皇子扬长而去。
1106。
曹岐山踏入奉和殿。
卓文喜正侯立在皇帝案前。
“两封信,说是用鸟送来虎口关的,不消三五日就到了。”
皇帝对于曹岐山的迟迟未至似乎并不介怀,语调轻松自如仿佛聊家常,只是眼睛落在手里的信件上,并不看他:
“北兀的鸟很是神异,咱们的鸽子飞不了这么快,哪天和他们进几只?”
曹岐山也面色如常地回话:
“北兀王庭传信用青枭,训练方法特殊,与训鸽大不相同,且其习性不适宜颍都天气,恐怕养不久。”
“青枭。”
皇帝平淡地将这两个字在舌尖重复一遍,道:
“这人有故土,离得远了就会水土不服,住不惯。鸟也如此啊。”
他专心读着信,随口惋惜地说:
“那便罢了。”
1107。
皇帝指着手里的信件与曹岐山道:“想必魏子阳与你说了,兀王很不满意左济常横越雁江之举,说再这么步步紧逼,他就要不顾联姻之谊了。”
这拓跋鸠倒是脾性不改。
曹岐山漠然伫立原地,看着皇帝将第二封信扔到桌角,说:
“宜善公主亲笔。”
“卓文喜。”
卓文喜答应:“奴在。”
皇帝吩咐:“送去华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