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殿下学着老太监的语气阴阳怪气一通,桀骜地挺胸翘屁股:“再说了,本王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曹岐山粗糙的掌心覆上他从下摆开叉露出的小半肉臀,一边替他裹衣服挡住乍泄春光,一边温言相劝:
“那也犯不着光着腚见人吧?”
陆离黑了一张真正意义上的臭脸,在布料禁锢里躁动挣扎:“你管我呢,你管我呢,我就喜欢,你管得着吗你?”
“当心着凉。”
曹岐山悠悠然丢出四个字,动了动鼻子。
这崽子……
臭得不能要了。
曹岐山不打算继续跟酒臭的臭九皇子在充斥尿骚味儿的轿厢里干耗,一手抓牢红纱边缘固定,长臂拦腰一掀越王殿下,扛起来便请他下轿。
“啊!”
“你干嘛?!”
陆离柔软的小肚子卡在大阉人肩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啪啪啪”胡乱拍打曹岐山宽敞精壮的腰背,两腿踢蹬。
“啪!”
曹岐山一巴掌扇上九皇子扭来扭去的臭屁股叫他老实点,扛着人走得四平八稳,丝毫不受那点小动静影响。
“哼嗯!”
陆离眼角余光甫一瞅见外面站着那么一长溜人,尽管嘴上胡嚷嚷,心里还是要他皇室子弟那点儿脸的。
如此一来,他也不敢再跟曹岐山瞎闹腾,赶忙把丑脸挡进大阉人后背装死。
曹岐山全然不顾他的殿下是继续折腾还是学乖了,也不在乎奴才们是什么反应,扬声吩咐道:
“准备沐浴。”
“是,九千岁。”
郝痛见怪不怪,看到自家主子像条鱼一样活蹦乱跳反倒松一口气,低眉垂眼地顺次传命下去,做好周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