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般的快感从性交的部位传来,激烈汹涌,迸裂出一阵又一阵高潮般的快意。沈嘉玉爽得浑身痉挛,不停地抽搐着,尖叫哭泣,急促喘息。施炀将他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随后便如奸淫一只母狗般,再度尽根肏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用力摆胯挺干,发出一阵激烈的“啪啪”声响!
沈嘉玉被他用手压着后脑,整张脸埋进枕头近乎窒息。男人整具身体的体重压在身上,腹肌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臀上,阴茎抽动。肠道里的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越近越深,抵着深处的嫩肉剧烈震颤。沈嘉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浑身上下剧烈颤抖,几乎被施炀这一番蛮干直接肏到了失禁……!
他“啊”地一声尖叫出来,顾不得太多,只能本能地挣扎起来,察觉到有液体一股接着一股从铃口中冒出,磨蹭着润湿了身下床褥。粗重呼吸落在背脊和耳边,生理性泪水洇进枕头。他胡乱扭动着屁股去摩挲身后的男人,用臀肉紧紧夹住对方悍然抽动甩晃的阴囊。唇穴被奸得肥肿如蜜桃一般,缝隙一抹嫣然凹陷,流出透明湿滑的黏液。瓣肉肿大,翻出一片淫乱腻红。
沈嘉玉爽得人都快要失禁了,几乎维持不住伪装,去和正在肏自己的施炀浪荡滚到一起。他被肏得不停呻吟,叫床,敏感地流出眼泪,被快感和酒醉时的失重感重重包围,几乎抵达了巅峰。
“嗯、老公……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他哭喘着尖叫出来,猛地仰起了颈子,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声,“别奸、呃……别奸了……老公、老公……啊啊——!”
施炀粗喘着,一阵“啪啪”急肏,悍猛顶干着他的阴部,肏得两片肥唇开花颤缩。精液如同失禁般一股股从前端冒出,阴穴激烈抽搐喷出,爱液肆流。他被干得双腿痉挛,软软瘫在床上,口水胡乱流出洇湿了枕套,抽搐着抵达了巅峰……!
沈嘉玉猛地射出一滩精液,晕湿了床单。
他感觉身体里的男人也掰着自己的屁股急速猛肏了一阵,龟头猛抵在宫口上,突突挤压厮磨。被强行肏开的嫩肉发麻发酸,小腹肌肉一片痉挛,他双腿大开着颤抖不已,感觉那股酸楚感愈发严重。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囊死死挤在抽搐的唇肉上,剧烈缩动。忽地,一大股浓热精液自龟头的顶端猛然喷薄而出,激烈射进了腔肉!
沈嘉玉再度“啊”地叫了一声,被施炀抵在床上,臀肌抽搐着射进了精液。这一次远比之前在卫生间那场仓促的野战更加激烈,射得他大腿痉挛,眼前爆开一片白光,享受不已。垂在床单上的手指无力抽搐了几下,他满脑子只能胡乱想着周敬云真的很慢,然后爽得被对方再一次送上巅峰……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被施炀搞得快想不起对方的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感觉到那种快要将自己溺死的极致快感从身体中渐渐消去,变得逐渐平缓下来。他被施炀肏得连指尖都酥了,本来就已经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像是快要破裂的水球,一触便溃散一地。
穴肉紧缩着咬住了插进深处的肉根,缓慢抽搐。施炀粗喘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痕。沈嘉玉颤抖着受了,脸闷在枕头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施炀穿好了衣服,撂话狠道:“把你的逼洗干净了自己滚回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周敬云勾搭到一起,就给我等着死吧。”
沈嘉玉颤了一下,没有很快回复。下一秒,发尾便被手用力抓捏着拎起,五指扣住脑后,被迫抬起了脸:“我问话呢,哑巴吗你?”
“……”他轻轻点了下头。
施炀冷嗤一声,松手任他摔回床上,翻手将袖口的扣子扣好。沈嘉玉用视角余光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半身软躺在床上,让大腿状似无力地从床的边缘垂落下来,露出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花阜,徐徐淌出精液。
瞧见这番风景,施炀阴晴不定的脸终于扭转了些许,只是眉宇间还凝着浓重躁意,让他看起来暴戾不已。沈嘉玉看了几眼就烦了,甚至感觉被激起来的性欲都凭空蒸发了大半。于是便也同样不高兴地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看施炀的烂脸。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有几根手指粗暴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在里面用力抽动了几下,勾着他敏感处的嫩肉插弄。他顿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含在穴里的精液也顺着对方的手指潺潺而出,一点点流满大腿。
沈嘉玉含糊地“嗯”了一声,感觉那几根手指在他嫩肉里充满了恶意地抠挖,粗暴抽送。肿胀嫩蒂被指腹凶狠揉捏,泛开一阵阵的酸意。他喘息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将那几根手指含进身体,软肉紧缩。却忽地感觉穴肉间骤地一空,湿漉漉地潮喷出一滩骚水,被尽根抽走的手指倒勾着张开了淫乱嫩肉,剧烈抽搐。
“骚货。”
对方低骂了一声,起身离开。沈嘉玉下意识缩了缩阴穴,将脸掩进枕头里喘息不言。被施炀这么一番乱弄,他又被弄得勾起了性欲,像是被什么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难熬至极。偏偏勾起火的男人冷嗤了一声便摔门而去,让他只能难耐地磨了磨大腿,强行压了压欲火,才勉强压抑住了去浴室自慰的念头。
他等的人还没来。现在过去,就等于之前演的戏全都浪费了,实在太亏。
沈嘉玉没见过像周敬云这种比王八还慢的男人。
他缓慢地磨着腿,勉强从中获得些许轻微的快感。时间像是被无休止地拉长,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模糊。沈嘉玉低低喘息了一声,搭在枕边的手指动了动,刚要控制不住地往下伸去,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嘀”的一声轻响。
房门被刷开了。
周敬云推开房门,一屋淫靡气味紧跟着铺面而来,不由微微皱了下眉。身边跟着过来开门的侍应生慌忙退后几步,点头哈腰着帮他把门锁好。他抬了下眼睫,看着丢在地毯上的衣裤没有说话。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被拉上大半,只留下一丝缝隙,勉强可以看清屋内的情况。卫生间的灯开着,水迹满地,显然刚被人用过。他往前走,逐渐看到一只腻白的足出现在视野,随着他的前进缓慢显露全貌。
他停在床前,看不出表情的望着眼前这具躯体,赤裸滑腻。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投来的视线,对方瑟缩了一下,将双腿遮掩似的并起,碎发遮住了眼睛。
光线太过昏暗,周敬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那瓣润红柔软的唇被咬出了血口,痕迹猩红。边缘的唇线却是苍白的,苍白干燥。他侧了侧脸,将五官藏进枕中,嗓音低哑:“……谁把你放进来了。”
“不是要我救你么。”周敬云瞥见他的模样,声音缓了缓,“怎么了,现在不愿意看见我了么?”
话音出去,却像是进了熔浆般悄然无声。周敬云站在原地耐心等了一会儿,僵持半晌,却许久也没等来自己意料中的回复。他心底莫名浮现出一股躁意,不由紧蹙起了眉头,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勉强屈服给了那股不停叫嚣的感觉,走到床头,坐在床沿:“生气了?”
眼前人轻轻动了下眼睫。
周敬云将他的脸掰过来朝向自己,看清了那张雪白脸蛋上残留着的掌痕,凌乱泛红。那些痕迹和前些时候留下的那道指甲挂伤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显得狼狈。脖颈上纵横交错着被狠狠扼缚过的指痕,微微肿烫。对方动了动睫毛,抬眼看着他,忽地滚落一行泪水,嘴唇颤抖。
他手里的那捧玫瑰枯掉了。
一瞬间,周敬云心底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发烫发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