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煊面无表情:不行。
哼。
余惜然生气的扭头,盯着沙发套。
花边蕾丝被她蹭皱了,蔫蔫的坠着。
贺承煊弯身,撑在她身体两侧。
身影挡住了光,余惜然面前暗了下来。
他的面容压下来,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如春日连绵的雨,温柔湿润。
我还余惜然超不爽,这个人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亲她。我还没有消气!
我知道。
温和的气息洒在她的眼尾,余惜然不自在的闭了闭眼,感觉有些痒。
等你完全好了,就给你买。贺承煊吻她的眼睛。
什么时候。
余惜然闭上嘴,喉间像是有根羽毛在搔挠,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
咳咳咳咳咳咳
别说话。贺承煊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过润喉片,拆开一颗放进她口中,知道什么时候了?
余惜然嘟嘴,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
她推开他:传染的!
没关系。贺承煊说着,对着红润的唇,又吻了下去。
*
晚上贺承煊专门给她做了清蒸鲈鱼,味道鲜美,余惜然吃的很欢快。
吃完,余惜然擦擦嘴,满足的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歪着头看贺承煊收拾碗筷。
他的白衬衫挽起袖口,露出一截手臂,腕上的手表呈暗金色,指针转动。手指骨节分明,有序的将碗筷并拢叠加,拿进厨房。
厨房的磨砂门透出他瘦长的身影,他戴上了围裙,带子系在劲瘦的腰身,哗哗的水流响起。
男色诱人,可惜她还没好,他不给她睡。
余惜然啧了声,又急促的咳嗽起来。
她从桌上拿了一颗喉糖,恰巧看到手机亮起的屏幕。
abcdefg:wiwi鸭!惊天大八卦!想不想听鸭!
喉糖在嘴里被舌尖顶的左右滚动,余惜然超淡定的回:不想。
你是魔鬼吗?八卦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