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是就奔着这个去的吗?”我冷哼一声,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看他。
“他……虐待我…”他开始抽泣。
我掸了掸西裤,检查了下衣服,决定还是把衣服全脱了。
见我没有反应,他哑哑地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竟然开始计算是多久了,没听到这个声音喊我的名字。
真令人火大。
有什么好计算的。
谁要听他妈的叫我。
脏逼烂货,不许叫我的名字!
我又把最后一个念头说了出来,仿佛要连带着感叹号都要和衣服一起甩在他身上。
他抽泣着反复叫我的名字。“我、我不求你的原谅,我只是…”
真令人火大。
“够了,闭嘴!”我上前捏住他的嘴,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他嘴里。
“顾久,”我叫他的全名,回想起来是和刚刚在浴室里完全相反地语气,“你现在在我眼里就跟呱呱乱叫的老鼠没两样,听你一句都让我恶心。”
他又哭了,眼泪落在我手背上。他呜呜地想要继续说话。
我用手掌整个捂住他的嘴。“你该感谢我还让你活在A国,我现在见你就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和那个狗男人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猪。”
我把身体压低,更近地盯着他惊恐的双眼。
“哦对,我可不敢把你们剁碎,你那好男友可是鼎鼎大名的祝总,而我连个屁都不是,我要是你我也屁颠屁颠地贴上去恨不得把心肝脾胃都掏出来给他。现在想想我当初还跟狗一样挽留你真是可笑,是不是后来那几年都指着我这个笑话活着了?”
他流着泪拼命摇头,我心里却爽的要死,像要把他的眼睛瞪碎一样更靠近。
“怎么?现在一不顺心就想起我的好我的温柔我的挽留我的下贱我的可笑了?是他没我粗?没我大?没我长?没我久?还是他被你榨干了?养不起你了?看不上你了?还是你找到了更好的下家了?”
他依然只是流着泪摇头。我感觉到掌心是他温热的口水。
真令人恶心。
“我告诉你,不管你今天是来找我原谅,还是求我养你、操你、爱你,你都别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除非你拎着你和祝无疆的头来求我,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们挖个双人坟让你们在地狱里也能长长久久。”
我拿开手,在他几乎全是各种液体的身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蹭了蹭,然后解开一个绳结,全身的绳子都松松地垮下来。他仍然只是惊恐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弱弱地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宇成……”
以前这么一声足够让我浑身都软下来,愿意把我的身体我的鸡巴我的钱我的心我的灵魂都给他,可现在,他不是我的,他不配成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