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看把你吓得,只是给你上药,该换药了不是?”万擎话中带笑。
说话间,杨柳枝已被推在了桌上,又痛得他轻轻喘息。
万擎一把抱住他:“我轻轻的,你可别叫。”说着,熟稔地将杨柳枝的腰带一扯扔在地上,三两下将人剥了个半裸。
“王爷,”杨柳枝挣扎着跪在地上,扶着万擎的大腿:“我用嘴伺候王爷,请王爷饶了我这次…”
万擎伸手挑起杨柳枝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的左脸,欣赏了半晌才点点头。
窗外的万寄看到了一切。
他看到了不穿衣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在父亲面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
他本应该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离开,但他没有,好像有什么术法把他定在了这里,他就看着。
杨柳枝的身体,同时具备男子与女子的魅力,体型和骨架能看出是男子,但白皙、光润和柔软,却与女子相当,由于肤白,身上的爱欲的痕迹更加明显,脚踝处明显有被大手长久地掐住而留下的红痕。
屋子里响起了淫亵的声音,还有杨柳枝的咳嗽声,停下来喘息的声音。
那双最善于弹琴的手,如今托着男子的性器,最善于歌唱的喉咙,亦不得不将那性器含住、吞吐。
万寄没有看到情爱,只看到了征服。父亲年轻时征战沙场,如今,他征服着一个男人,并享受着这个征服的过程,享受着对方的屈辱和痛楚。
万寄看得心惊肉跳,心脏像不听使唤一样,在胸腔里拼命地跳,跳得耳膜都充斥着心跳的声音,这声音是红色的,带着血。
“咳咳……”杨柳枝别过脸,再一次忍不住将性器吐了出来,轻轻抹了抹眼角。
“哈哈哈,”万擎又忍不住笑了:“如何?你这么着,怕是要玩到天黑啊。”
折腾了好半天,万擎一点儿要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万擎不等杨柳枝说话,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别怕,今天就只用腿。”
杨柳枝有些发抖,但还是跪好了,单手按着窗棂支撑身体,万擎的身体压了上来,手也抚上了杨柳枝的胸口。
杨柳枝另一只手乖巧地覆在王爷的手上,闭上眼睛。
漫长的抽送过后,杨柳枝的腿间已经是一片红,万擎终于泄了出来,杨柳枝松了口气,仿佛溺水之人刚刚得救一般塌了腰,白浊顺着腿间流了下去,沾染了黄花梨木的桌面。
“今日你伺候得好,”万擎下地穿好衣裳,神清气爽道:“我赏你什么好呢?”
“伺候王爷是我分内之事…不要什么赏的。”
“这样吧,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喜欢什么,就叫下人去买。”
杨柳枝虚弱地抬脸,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多谢王爷。”
万擎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听见有银子拿了,高兴得这个样,小娼妇……”
窗外,万寄已经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从脸到耳朵、脖子都是红的,他避开了人,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路上,有个小厮见他神情不对,连叫了两声“大公子”,万寄像是没听见似的。
万擎把杨柳枝抱回房里之后,又去延经堂听经了,问起“怀安怎么不在”,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回话说,大公子突然身体不适,兴许是中暑了,正在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