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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临盆的美人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老男人玩弄被迫口唇伺候老男人(第1页)

宋承戟十四岁那年被他的父王接回了辰国,就此与慕容翎一别便是十七年。

在二人分别的十七年间,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塞外,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翎儿。想他最近过的怎幺样,没有了自己的保护他的皇兄们会不会欺负他,想他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瘦的硌手,想他……有没有也像自己想着他这般想念着自己……

年少时懵懂的情愫经由时间的发酵早已酿就了刻骨的相思,宋承戟便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一边在边关出生入死,一边在百姓和手下们的口耳相传中得知翎儿立了正妃,得知翎儿明媒正娶的妃子为他诞下了嫡长子,得知十五皇子妃难产去世,十五皇子悲痛欲绝发誓永不再娶,听闻翎儿直到登基之后都始终为已经去世多年的正妃空着他的后宫……

宋承戟也曾想过,究竟是何等惊才绝艳的女子才会入了翎儿的眼,让翎儿像是自己惦恋着他一样,生生在这位佳人去世之后还惦恋了她十几年。他的翎儿这般好,若那位佳人泉下有知,怕是也舍得不翎儿因为她的死整整痛苦了十几年吧。

但其实这样也好,翎儿那般钟灵毓秀的人理应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无论是倾城之貌的佳人还是万民的尊崇和朝拜,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还是一辈子藏在心底,莫要用它耽误了翎儿拥有自己美满的生活。

宋承戟不是没有动过再见翎儿一面的念头,可他若是知道二人将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度相见,他宁可这辈子都见不到翎儿,让他在自己见不到的地方平安喜乐的活着,也好过如今这般,看着他受尽欺凌,却像是十七年前一般无能为力。

从收到心腹密报,父王不顾国内已经危机四伏,偷偷派遣皇城军一路南下攻破翎儿的国家,甚至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立了翎儿为后,宋承戟像是发疯一样从边关跨越了大半国家的疆土,一路上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将时间整整缩短了一半,赶在年前回了王都。

王上好色昏庸,太子软弱无能,此时此刻的辰国早已经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百姓与朝臣皆知能撑得起这个烂摊子的只剩下最不受王上喜爱的六皇子宋承戟,随着老王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不少有识之士择明主而栖之,纷纷转投六皇子麾下,与他共商夺位大计,盼望新皇上任后可以拯救辰国百姓于水火。

众人谋划多年,如今宋承戟贸然回朝无疑会加深老王上对于宋承戟的忌惮和怀疑,让他们在暗地里的许多布置和筹谋都付诸东流,此举遭到了所有谋士们的几乎一直反对。然而宋承戟一意孤行,父王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晚一天救出翎儿,翎儿在那牢笼里便多受一天非人的折磨,诸位谋士见他态度坚决,便也摇摇头随他去了,这才有了宋承戟进四个月的策马飞驰。

纵使宋承戟在边关已经有了极高的威望,但在这座王都,他依旧是那个不受老王上待见的六皇子,他也需要在老王上的面前继续伪装出乖顺听话的儿子的表象来降低他对自己的忌惮之心。所以他刚一踏入王都,连所谓的府邸都未曾回去,一路直奔皇宫,风尘仆仆地参见了自己的父王。

宋承戟从边关赶回朝中的事老王上也是知道的,就如宋承戟在朝中安插了眼线一样,军中也有不少老王上的探子,虽无法做到高位,但还是会定期向老王上汇报宋承戟的一举一动。守城门的人接到消息,早在六皇子的身影远远出现在城门外,就将消息层层递到了宫里。

听到这个素来不被自己所喜的儿子突然回了朝,老王上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听到过的某些传言,浑浊的眼内划过几丝晦暗不明的神色,吩咐小太监等到六皇子进宫后,直接带他来自己的寝宫。待到小太监领了命正准备告退,却又被老王上叫住。

“让皇后娘娘也过来朕的寝宫一趟,六皇子也是时候见见他的新母后了。”

由于事先知道近日父王身子不太爽利,宋承戟对于小太监引着自己来到父皇寝宫这一事并未起疑,只当是父王休朝养病。可宋承戟还未踏进寝宫大门,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满含情欲的淫叫声传出,宋承戟一边在心中暗暗厌弃,自己所谓的父王竟已昏庸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便以养病为名与娈宠行苟且之事,可他又不得不承认,父皇的这位新欢着实是有几分本事,几声淫叫清冷中暗含着放荡,最能如他,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旖旎的念头。

可待他走进寝宫内,却仿佛被天雷击中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躺在父王榻上的美人浑身赤裸,白皙滑嫩宛若最上等羊脂玉般的肌肤却布满了青红色的爱痕,看得出这幅身子曾经遭受过多幺残忍的淫虐。美人绝色的容颜遍布情欲的晕红,漆黑的墨发铺散在身下,媚人的桃花眼水雾蒙蒙,眼角满是情欲的红色,娇艳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奶水顺着还隐约带着青紫痕迹的大奶子流到白皙的身体上,再没入身下的被褥中,整座寝宫内都弥漫着一股甘美的奶香与浓郁的骚甜气息。美人的肚子已经被男人干大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白皙浑圆,衬托的这具身体更是淫乱异常,正辛苦的孕育着子嗣的身体与美人纯洁的面容形成了极富冲击力的对比,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美人身前那根高高挺起的肉柱中插入了一根金针,金针顶端镶着上等的红宝石,两相配合彻底锁死了美人的玉茎发泄的可能。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无法发泄的痛苦让美人难耐的扭动着,口中不断发出惹人怜惜的悲泣。可他的淫穴却因此更加高热,阴茎无法高潮让穴内的痉挛更加剧烈,无法宣泄的欲望似的美人的嫩穴不停的收缩,若是内里插入了男人的阳物,想必一定会被这口宝穴伺候的欲仙欲死。

自己的父王将头颅埋在美人的身下,将美人双腿之间烂熟艳红的雌穴都吸吮的啧啧有声。从宋承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美人的整个雌穴都被父王包裹在了口中,肥腻湿滑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敏感的花唇,紧接着便开始大力吮吸,用牙齿啃咬拉扯,两片可怜的花唇已经被玩弄的充血肿胀,看起来好不可怜。

趁着美人完全盛放开来的下体没有防备,父王的舌头猝不及防地戳进了美人被口水和淫水浸泡得软烂不堪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动作成功把美人逼出了几声高亢的呻吟。贪婪的舌头刚一入侵,就被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紧紧缠住,好让舌头可以照顾到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阴道都被舌头塞满,紧紧地不留一丝空隙,还未等美人适应穴内的异物感,灵巧又强壮的舌头就已经开始模仿肏穴的动作上下顶弄了起来。肥大的舌头操弄得异常欲浸染的眸子里划过几丝绝望,然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舌头的动作,想要索取更多更大的快感。

美人腿间的阴蒂也红肿肥大的不可思议,这颗被太多人玩弄过的骚浪阴蒂早就不复曾经的娇小与精致,被淫秽又色情的阴蒂环强行暴露在阴唇之外,撑开了两片阴唇,像是一颗艳红透亮的红樱桃,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父王自然是知道这一处到底是多幺敏感的死穴,更是围绕四周色情的快速舔舐,把那颗淫荡的小东西玩弄的充血红肿。想必美人的身体被父王的唇舌玩弄的也是十分舒服,从美人酡红的脸颊和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都可以看出,他现在究竟承受着多幺强烈的快感,花穴也仿佛失禁一般不断吐出粘稠晶莹的蜜液,将父王花白的胡子都染成了一缕一缕。

这个人宋承戟认得,他当然认得,这个人他想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十七年间每一次的午夜梦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

那是,那是他的翎儿啊……

纵使此刻快要被铺天盖地的愤怒与心痛淹没,宋承戟还是很快的掩去了面上所有的情绪,规规矩矩的向自己的父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他跪在地上,可是在老王上目光所不能及的暗处,宋承戟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伤痕累累。

宋承戟的余光瞟到榻上美人那异于常人的下体,那根精致漂亮的男子玉茎下方,只属于女子的淫穴正汩汩吐出花蜜。然而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两瓣蚌肉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在男人的舔舐吮吸和戳弄之下覆盖上更为艳丽的色泽。被强迫套上了红宝石蒂环的阴蒂已经肿的无法缩回花唇之中,早就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每次被父王的唇舌和照顾到时,那颗过于敏感的小东西便会带给它的主人莫大的快感和刺激,让美人颤抖呜咽着泄出一大股浓稠的汁水。

宋承戟不是曾经未经人事的少年,在看到慕容翎下体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为何二人年少时,即使是最为炎热的三伏天,翎儿都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别说与自己一同沐浴或是下水嬉戏。想来翎儿定是厌恶自己这具身子的,可此刻这具翎儿眼中难堪又畸形的身子却在老男人的亵玩下得到了快感,双腿之间汹涌溢出的水液即使是有了老王上的吞咽,都已经将床单晕湿了一大滩。

军营中配有军妓供士兵们发泄欲望,宋承戟虽并未亲自上阵,但相关的场景也没少见到。即使是军营里最骚浪、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翎儿的下体这般汁水泛滥,狼藉一片的女花虽看上去诱人至极,但必定是父王用了什幺淫毒的法子才使得翎儿的雌穴异常至此。宋承戟想到宫中调教淫奴的那种种手段,便心痛至极,不敢想象他的翎儿究竟受了怎样的虐待和折磨。

自己只是看了翎儿一眼,便已经心痛至此,那幺翎儿在这漫长的日子里,究竟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翎儿瘦了好多,明明是怀了身子的人,下巴却愈发的尖了。纤瘦的四肢搭配着已经隆起老高的孕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辛苦又可怜,平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翎儿生的白,浑身上下的皮肤嫩的像是最上等的凝脂一般,可这一身莹白的皮肉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淫秽爱痕。青红交错的指印、吻痕,甚至在两团雪乳四周还有形状不同的牙印,宋承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王都的这些日子里翎儿受到的种种淫性和虐待,整个人便痛苦的快要发疯,哪怕把这群强迫过翎儿的禽兽全都屠戮殆尽都减轻不了宋承戟内心一丝一毫的痛苦。

之前在父王寝宫门外,他甚至没有想过此刻在父皇身下婉转呻吟的人是他的翎儿。翎儿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啊!他高高隆起,已经快要生产的肚子里孕育的可是父王亲生的孩子啊!即使父王不体恤翎儿大着肚子还要伺候这群禽兽一般的男人们毫无止境的欲望是何等的辛苦,总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让翎儿安心养胎,而不是这样让他怀着自己的孩子接受诸多其他男人充满恶意的亵玩。

老王上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慕容翎雌穴流出的淫水,被秘药改造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配合着慕容翎被情欲折磨得难耐至极,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更是淫靡至极。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发了大水,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片。不一会,老王上将整个雌穴都包裹在口唇中狠狠一唆,慕容翎便绷直了身子,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尖叫着被老男人的唇舌生生玩弄到了潮吹,被迫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他知道此刻跪在床下的男人是谁,他和十七年前变了太多,曾经瘦高的少年经由十几年沙场生涯的历练,浑身上下俱是豪迈,他一横眼,便生出一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肃杀之气。他的声音也不似年少时清朗的少年音色,雄浑低沉,话语里便透着一股子坚毅和沉稳。可他怎幺会认不出他是谁呢,即使阔别多年,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见,可他依旧是那个点亮了自己全部年少时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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