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暖意盈盈,烛火闪动,少年挨着软枕的脑袋又出了汗,轻短急促地叫喘从昂起的唇畔溢出。
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攒动起伏,连意华眼中只剩下少年忘情的神色,情欲之间,成了越发勾人的诱惑。
“嗯……啊。”,少年发出叫人听了欲罢不能的呻吟,愈发勾着男人的窄腰狰狞的凶器更入一分,体内阵阵绞动地吞吃精液。
连意华亲了亲少年不设防的唇瓣,压下身来。
仿佛要挤入软穴的囊袋撤出一分,交叠着剩下克制压抑的喘息。
许夜软软的伸出手去捏男人玉质般的下巴,“连哥哥在想什么?”
“在想……”,连意华撤出鸡巴,摸着少年身下的小口不自觉地溢出湿液,将手边的玉势塞了进去。
许夜身体一颤,忽地哼出声,“好凉……”
连意华拿着毛巾将两人下体擦了擦,道:“我是有些疑惑,五毒教为何会将主意打到炼蛛教头上。”
许夜从他身下钻出来抱着被子,“你还有空想这些?”
连意华忽然想用手指压着这穷追不舍的嘴,就那么一瞬,便给他牢牢抓着不放了。
将许夜的头发拢好,连意华躺下身,“那过几日还有大祭,圣子还要准备么?”
新年时教众们载歌载舞,喝酒吃肉,一起向圣灵祈福,圣子要代表炼蛛教在祭台上跪上好半天。右使跟他说过先照常准备,慢慢通知教众,可凡是涉及信仰的,教中反响热烈,几乎无一不反对。
第二日许夜陪连药师收拾东西,便遇到寨方铃一家,她拿着红布包了一个金手镯,说着能正巧碰上圣子来年必有好运,“圣子别走啊,我们有事相求。”
“圣子不是要在先灵面前祈福么,顺便也为我们一家求个平安呗。”
往年家中有些富裕的教众都会这么干,甚至会自己拟好名单,让圣子独自祈祷时将他们捎带一下。
都觉得圣子所说的话更容易起效。
许夜有些犹豫,没有收。
寨方铃难免讶然,戴着铜环的蜜色手臂紧了紧,“难不成……圣子这么不待见我们么?”
连意华道:“没有,今年情况特殊,若是教中让圣子出面自然会带上你们,这些礼物等过完年再给吧。”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寨方铃就柳眉倒竖,“药师说什么呢?教中大祭还不让圣子出面?那我教不就名存实亡了。”,寨方铃身边的小男孩抓着竹蟋蟀就好像要往他身上扔。
“好吧好吧……”,许夜一间连路人都频频驻足忙收下,拉着连意华就往屋里去,远远的就看见门前堆了不少吃的喝的,压着或纸或布的字条。
无一例外都是些教众自家的朴实愿望。
连生活富足都很少,大多是让孩子健康长大,或是让家中已故的老人赎清罪孽往生。
“先进去吧。”
许夜看着字条让连意华有些担忧,俯下身将东西都拿起来推开门。
因着院子矮墙,院中也被丢了不少鲜花,捆成一把的长寿花、梅枝,连纸条都没有。
只要将礼物给了圣子就已经是个好采头,图的都是那个喜庆的感觉。
……
五毒教分舵。
地下。
血水自混杂不平的暗墙上滑下。
香卡申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人,忽然笑了,“圣子……哈哈,哈哈哈。原来哥哥就是圣子……”,他的神色暗了下去,手中力道一起装着液体的杯盏几乎碎成末,“当我不知道圣子是什么东西么?”
他状若癫狂,狠狠挥鞭抽下,根本不管对方还有没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