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便和泥土接触的声音很大,季返更是羞红了脸。
阿鹿倒是不在意这些,看着季返洗好了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相对破旧的庭院。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在季返身上浪费时间,若不是沈明海的吩咐,他是理都不会理季返的。
季返也不在意,他往睡觉的屋子走去,累了一天,他很想休息。
再度打开那扇门,里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阿鹿不在。
里面没有床铺,只有一堆一堆的稻草。
“又来了一个,哪个国的?”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人开了口。
“回您的话,季氏。”季返恭恭敬敬的答了。
“嫡系?”那人来了心情。
“是。”
“你皇父倒是舍得,这你能住的惯吗?”
“畜生居住的地方,嫡系怎么能习惯。”另外一个角落里的人嘲讽道。
他们这些人大多数是宗室子,入了皇帝的族谱,真正的皇子是一个没有的,最近这些年各国都舍不得了。
“看您说的,返本就是来伺候殿下的奴畜,自该住这地方,难不成还供着返不成?”季返不急不缓的反驳着。
季返没说错,他们这些人说的好听是服侍殿下的奴仆,其实在史书记载,都是畜生罢了。
比如季返,他皇父提前一月就送了供奉的奇珍异宝,而提及季返的文书,填写的赫然就是“下国献奴畜一头,以泄殿下气,望殿下不嫌,生死勿论。”
这说的就是季返。
其他人不再说话,季返也找了个角落,稻草多的地方,脱掉麻布衣裳,光着身子躺在粗糙的稻草上,沉沉的睡去,他累极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系统按照季返要求的时间把他叫起来。
鸡肋系统,大概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季返夸上一句了。
季返醒的时候,其他人也早就不在房间里,看来是各忙各的了,季返也不管他们。
按照沈明海和阿鹿的嘱咐,洗了穴,排了便,就去了沈明海的庭院,跪在沈明海的屋门口,恭恭敬敬的等着沈明海起床。
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天已经有些大亮了,整个庭院却静悄悄的。
终于,阿鹿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示意季返进去。
季返有规矩,他现在万万不敢站起来的,他还不熟悉戴着脚镣的走路方式,索性就往里爬。
虽然爬也是带着声音的,但是这是可以被原谅的。
“臣见过殿下,殿下安睡?”季返跪伏在沈明海榻前,恭恭敬敬的问早。
“安睡。”沈明海已经在阿鹿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了。
只不过头发还是散开的。
“你昨日可还习惯?”沈明海开始关心季返。
他是一个仁慈的主上。
“回殿下的话,臣习惯。”季返延续了他一板一眼的说话方式。
“可曾洗穴?”沈明海又问。
“臣昨日晚,今日早都洗过了,殿下吩咐,臣不敢忘。”提到穴,季返有了一丝害羞。
“今日早间就赏了你服侍吧。”沈明海点了点头,然后说道。